“束手就擒吧!”單子墨突然腦中騰起一股殺氣,手握雙刀,極速接近刀客,蹲下身來,雙刀劃過刀客的雙腳,一身殺氣的單子墨緩緩站起身來,身後的刀客突然趴倒在地上,腳筋俱斷!
單柏聿一臉驚恐,趕忙跑上去,奪下單子墨手中的刀,那一刻,單柏聿似乎看到了單子墨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氣。單柏聿將無法行動的刀客捆綁起來,拉上馬背,二人又騎上馬繼續往雪影堂走去。
二人馬不停蹄地來到山腳下的山門處下了馬,由幾個青衣弟子抬著刀客一起上山。很快大家就來到了雪霽殿,刀客被放在堂中。
“阿爹,宇文霖在武都發現了門派的腰牌。”單柏聿立刻從衣袖中掏出那個被錦緞包裹的玉佩,雙手呈上。
單天翔接過玉佩,仔細端詳一番,便遞給二堂主單天驁。
二堂主放下茶盞,拿起玉佩,映著光看了看,“像!太像了!”不覺連連讚歎,說完又遞給三堂主單天驍。
“此人就是這玉佩的持有者?”單天翔皺著眉頭的問。“正是!”單子墨回答,“我們在回門派的路上遇到的,與我交手時,用的是雪落刀法!”此話一出,三位堂主麵麵相覷。
“這玉佩你是哪兒來的?”單天翔聲如哄鐘,不覺讓人心中一顫。
“我可從來沒說過這玉佩是我的!”刀客不屑地說著。
“那你用的雪落刀法從何學來?”二堂主繼續發問。
“魅夜幽市可有不少你們門派武學秘籍,隻要錢到位,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見刀客如此狡辯,單天翔也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便揮揮手,由幾個寒玉弟子將刀客帶下去,暫且關在後山的地牢中。
隨後單天翔臉色極其嚴肅地看著單子墨,“你來說說,這刀客的腳筋是怎麼斷的?”
單子墨眉頭一皺,好似這事與他無關一樣,歪著頭看了看身邊的單柏聿。
“回堂主,是少主在奪刀時,沒有收住,誤傷了那刀客的……”“你還敢替他狡辯!”單天翔怒斥道,嚇的單柏聿連忙跪下。
“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也使的出來?”單子墨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實在想不起,這被挑斷的腳筋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你二人到刑罰堂跪著去!我等名門正派,什麼時候用那等上不了台麵的手段了!”單天翔越說越氣,二堂主趕緊給單子墨使了個眼色讓他馬上離開。
單子墨和單柏聿出了雪霽殿,一腦袋的疑問,“那腳筋到底是怎麼回事?”單子墨問單柏聿,“我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回少主,那刀客的腳筋確實是您挑斷的!”此話一出,單子墨不禁一怔。
“當時我也覺得少主有些問題,”單柏聿努力地回憶著,“少主周身的真氣運行極快,有一種隨時爆破的感覺,而其中還摻雜著殺氣。”
“殺氣?”單子墨問。“是的少主,當時我奪下少主您的刀時,我也看到您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氣。”聽完,單子墨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