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墨連忙上前剛要伸手去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子,那女子突然向後蜷縮起來。單子墨已經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
“你不要過來!”女子雙手抱在膝蓋,已經退到桌子下麵,可以看出,她極度的恐懼。
“姑娘,不要怕,我是來救你的!”單子墨知道繼續靠近隻會讓她更害怕,便往後退了兩步,拉開二人之間的距離。
單子墨看著瑟瑟發抖的女子,破損的衣服露出的肌膚上可見被毆打的痕跡。
“沒找醫師來給瞧瞧嗎?”單子墨問站在一旁的宇文霖。
“找了,我見這姑娘對男子抵觸的很,特意飛鴿傳書,讓最近的會醫術的茶師來雲瀾城,按時間,應該快到了!”
單子墨點點頭,“仔細檢查檢查,彆忘了給她換些乾淨的衣物。”宇文霖眨眨眼。
突然頭頂上的門板有敲擊的聲音,宇文霖做出一個噓的手勢,豎起耳朵仔細的聽。
單子墨也聽到,那敲擊聲似乎有規律一樣,像是在傳遞什麼消息。
宇文霖聽完最後一擊,爬上樓梯,打開門板,一個茶師走下來。
“子墨,這位就是我說的醫師。”宇文霖引薦穿著茶師服的醫師。
“不如,少主和少爺先出去,讓在下給姑娘仔細檢查檢查。”茶師請二位出去。單子墨二人乖乖聽茶師的話,離開了密室。
來到茶室,二人坐在桌前焦急地等待著。“你這茶師才是咱們墨月香茗的寶貝!”單子墨感歎道。
“我的茶師就是你的人,這不是你當初要求的嗎?”宇文霖淺淺一笑,“還是那句話,甭想著現在套我的話,這些茶師的來曆,以後你會知道的,隻是還不是時候。”
一炷香的時間,茶師從櫃子中出來,垂首現在單子墨二人麵前,“回少主,回少爺,姑娘的傷已經驗完了。”
“怎麼樣?”單子墨焦急地問道。
“新傷舊傷都有,隻是……”茶師猶豫了一下,“這姑娘昨夜被淩辱過!”
“包大通這個禽獸!”單子墨憤憤地說,再回想昨夜他看到包大通從堂中出來時的樣子,更是恨的牙癢癢。
“姑娘說要見您!”茶師淺笑著對單子墨說道。
“那你快去!”宇文霖催促著,“說不定能得到有用的線索!”
單子墨一刻不敢耽擱,快速鑽進櫃子,跑進密室。
“姑娘可好些了?”單子墨來到密室便遠遠地站著,生怕自己的冒失再刺激到她。
“多謝少主搭救,奴家已是殘花敗柳之身,不必如此。”女子衣角拭淚,“不是少主搭救,奴家現在還埋在土裡,死不瞑目!”此時,女子已泣不成聲。
“姑娘,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單子墨依舊小心翼翼地試探。
“少主,隻要奴家知道的,一定直言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