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漁家灣被燒,那花名冊恐怕沒有了!唉!”單子墨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還是晚了一步!還搭上了紫忠兄弟的性命!”單子墨十分懊悔。
“少主,莯小姐不見了!”璃慌慌張張地推開房門,滿眼的焦急和驚恐。
“恐怕那小姐是去雲音劍派尋仇去了!”雲飛躺在那裡淡淡地說,“在武都,我也曾見識過那小姐的武力,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不過以她的腳力,現在還能追上!”
“璃,我們走!”單子墨帶上璃和單柏聿離開海天一品,騎上馬,在海瀾城中疾馳,往雲音劍派奔去。
“璃,可發現莯小姐的蹤跡?”馬背上的單子墨一邊在人群中尋找莯玄月,一邊詢問善用追蹤之術的璃。
“在這海瀾城中,人太雜太多,實在是不好追蹤!”璃此時已經是滿頭大汗!
“那就直奔雲音劍派!”單子墨一鞭子下去,馬兒風馳電掣般衝了出去。
“單少主,請下馬!”藍翠弟子攔住了單子墨他們的路,甚至已經將佩劍拔出劍鞘!
“與我同行的小姐可曾來過?”單子墨沒有理會,直挺挺地坐在馬背上,低垂著眼睛看著站在下麵的藍翠弟子。
“不曾見過!還請單少主下馬!”藍翠弟子依舊不依不饒。
“今兒本少主身子乏的很,下不了馬,要不然,”單子墨嘴角露出一絲壞笑,“你們抬本少主上山!要雲逸來抬!不然,今兒非騎馬上去不可了!”
“這……”藍翠弟子正在犯難,已經有弟子跑回去報信,“還請單少主不要為難小的們!”
“我抬!”一陣風吹過一樣,雲逸已經從山上衝了下來,立在單子墨麵前,絲毫沒有喘息的跡象。“單少主,請吧!”雲逸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表情,抬起一隻手伸向單子墨,請他下馬。
單子墨自顧自地一躍從馬背上跳下來,“就你自己?”
“可以!雲逸背單少主上山!”雲逸背過身去,等待著單子墨跳上自己的背。
單柏聿原以為這隻是單子墨玩鬨的話,誰知,單子墨輕輕一跳,還真就跳到了雲逸的背上,讓他背著上山!
“雲飛可找到了?”單子墨坐在雲逸背上,一顛一顛地問道。
“沒有!那晚的事,都是雲飛一人所為,與雲音劍派沒有任何關係!還請單少主莫要遷怒於門派才好!”
“哦,都是他自己乾的?”單子墨歪著嘴,點點頭,“要是我逮住他,非要他好看!”
“聽說單少主的一個小侍從被人斬殺了?”雲逸輕描淡寫地說道,“您節哀!”
“嗬,消息傳的很快嘛!”不提紫忠還好,如今雲逸這樣不疼不癢地提到紫忠,單子墨心中的怒火騰一下就燒上來了!“他叫紫忠,他不是我的侍從,他是我的兄弟!”單子墨表情嚴肅的,一字一頓地說完,看著不遠處那宏偉的雲起龍驤主殿。
“賢侄!”雲震宇從太師椅上站起來,小跑來到單子墨身旁,單子墨從雲逸的背上跳下來,雲震宇圍著他打量了一圈,“你沒事就好!聽聞昨夜入會宴,你們與雲飛打起來了,可讓老夫擔心壞了!”雲震宇拉著單子墨來到他之前做的馬褂椅前,被他一掌拍碎的馬褂椅已經替換掉了。
“雲飛那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他與賢侄比試輸了以後,對賢侄頗有成見,老夫萬萬沒想到,他竟做出這樣的事來!”雲震宇根本不給單子墨說話的機會,“你沒事就好啊!”
“小侄確實沒事,”單子墨淡淡地說著,“可我兄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