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乎乎的東西,重重地砸在了宇文霖的身上!好險沒砸死他!
宇文霖推開身上的東西,剛要掙紮著起身罵街,定睛一看“璃,怎麼是你?”
璃揉了揉腦袋,迷迷糊糊地看著鼻青臉腫的宇文霖,大驚“少爺,您怎麼在這裡?”
“還說呢!”宇文霖揉著肩膀,痛得齜牙咧嘴的,“得虧是你掉下來了,要是換個彆人,我得死去!”
話音剛落,頭頂又黑了上來!
“快閃開!”宇文霖一把推開璃,二人貼著坑壁站著,那黑乎乎東西掉下來發出一聲悶吭,聽上去是女子的聲音。
二人趕忙上前查看,是紫靈兒!
三人攙扶著貼著坑壁,警惕再有人掉下來。
果不其然!
第四個人掉下來了,這次來的人是一眼會!
四個人坐在坑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眼會揉著老腰,靠著坑壁,“老夫發現,掉進這坑裡的人都是沒有武力的人,咱們這些人中,除了我們四個,還有單柏聿沒來,咱們還是躲著些,免得被他砸到!”
其他人一聽,很有道理,連忙從坑中挪到到坑壁邊,仰著頭,等待著單柏聿的到來。
而此時的單柏聿,正坐在一條花船中!
“奴家花傾辭,不知公子如何稱呼啊?”
“嗬,你們蘿虺教的左護法還親自出來營業嗎?”單柏聿一臉正氣地看著眼前這個徐娘半老的,但風韻猶存的女子,“怎麼,是人心不夠,你修為漲不上去了?”
“奴家聽不懂公子的意思,”花傾辭嬌羞地說道,“什麼人心,公子竟說些嚇人的話!”
“彆裝了!”單柏聿不為所動,正氣凜然地端坐在百靈台前,“以後出來營業,好歹換個名字,你蘿虺教左護法花傾辭還是有些知名度的!”
這些“營業”“知名度”都是單柏聿從單子墨那裡學來的,尤其是被單子墨因為皎白龍鱗暗紋長袍奚落了他一頓之後,這事兒他就記心裡了。
“那就隻有硬搶了?”花傾辭怒光閃現,起勢要動手。
單柏聿一抬手,“不是說你們蘿虺教隻挖負心漢的心嗎?怎麼如今不分青紅皂白,逮到個男人就挖心掏肺的!我看,你們徒有四大名門正派的虛名,確確實實是個修歪門邪道上不了台麵的派係!”
“管你如何說,老娘今天你的心是挖定了!”瞬時,花傾辭周身綠瑩瑩的真氣境顯現,手腕下彈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向單柏聿撲來!
單柏聿輕蔑地一笑,“送死前也不調查清楚,小小一個武王也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你這是自尋死路!”
隨著一聲落水聲,花船上,單柏聿消失了!
刀勝也乘坐上了花船,與花船的姑娘談笑風生,似知己般,十分熟絡。很快,刀勝便成為第一個登上蘿虺教駐地的人!
劍雲抱著刀在河岸邊踱步,正打算挽起衣衫下水,花船輕悠悠地駛來。
“公子,且慢,”花船上女子製止他,“這河水裡有暗流,還是乘坐奴家的船過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