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無術術尚可求、有術無道止於術。
猛然間，蘇清河睜開雙眼，眼中一抹精光迸發而出，口中低喃自語。
“萬法歸源訣，原來是在前人基石之上踏出屬於自己的一條路。
夢境中，崇左、沈樂、冰淩、城主府、寒月殿，以及重陽城修士、凡人，他們之間的關係、相互做出的選擇，以及愛恨情仇、利益取舍，又何嘗不是世界的縮小投影？
此乃眾生，眾生亦是紅塵；
故見眾生，便是見紅塵！”
轟！
刹那間，蘇清河周身光芒大盛，一道道神秘而古老的大道之韻如水波一般從他體內蕩漾開來。
縷縷道韻交織纏繞，如夢如幻，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宇宙奧秘和天地法則。
緊接著，一股屬於道境強者特有的強大氣息開始緩緩地從他身上升騰而起。
這股氣息猶如洶湧澎湃的洪流，又如巍峨聳立的高山，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與此同時，蘇清河微微抬起頭來，他那雙原本深邃如海的雙眸此刻更是綻放出奪目的光彩，宛如兩顆鑲嵌在夜空中的璀璨星辰，熠熠生輝；
又好似擁有能夠穿透重重迷霧、洞悉世間一切紅塵瑣事的銳利。
“咦，上古修煉之路？紅塵境，真我境！有意思、有意思。”
一旁的崇左見到蘇清河身上的改變嘖嘖稱奇，同時眼中一股玩味閃過。
“還真是妖孽無雙啊，不過那個血紋族小子貌似也不錯，塵封身軀萬年，在後世蘇醒，以本帝冥神訣塑造冥神體，並且得到本體的認可。
一個萬年之前的血紋族皇者，一個當世無雙天驕的，竟然在同一時代碰撞，可太有意思了呢，不枉本帝煞費苦心！”
良久之後，蘇清河緩緩睜開雙眼，看著崇左眼中掠過一絲惡趣味，頗為疑惑。
“前輩，我這是突破道境了？”
“你可知上古化凡四境？”
崇左靠近蘇清河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天地、紅塵、真我、斬我。”
想起那蒼龍所言，蘇清河緩緩開口。
“果真是大氣運之人，不錯。你現在的修為，便是處於真我境。
雖然不是真正的道境，但憑借你的戰力，擊敗當世道聞境也不在話下。”
聞言，崇左打量著蘇清河，目光閃爍。
“所以，我現在算是走上了一條上古修士之路？”之前蒼龍曾告知他，上古修士之路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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