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錢聽暗衛稟報,原是那金博從茱萸家出來後,便匆匆將茱萸給他租的宅子退了。
他找到競技場附近客棧,花了大價錢要客房。
住進客棧後,便開始打聽女帝陛下之事,言語間滿是對陛下的崇敬和仰慕。
客棧店小二同他說了不少,他也得到消息女帝陛下會在四輪車大賽總決賽那天來給前三名現場頒獎。
於是金博便開始找各種渠道高價購買四輪車決賽入場券,據說到暗衛回宮稟報之前他已花出紋銀二百兩。
錢錢都驚了,【不是,統子這個金博不是挺有錢的嗎?】
【他竟然還花茱萸,不,假茱萸的錢?】
【他個大男人好意思嗎?】
係統冷哼,【嗬,他好意思的很。】
【你是不知道,金博那個人自私又小氣。】
【能白嫖絕不自己花錢,能占兩塊的便宜絕不會隻占一塊。】
錢錢……
【那假茱萸也是大方,就養著這麼個玩意。】
【不過統子,我很好奇哦。】
【真正的茱萸回來了,你說她能記得她穿去了哪裡不?】
係統也疑惑,【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沉吟一陣,【原茱萸是個有才華的女孩子。】
【她可是個才女呢,雖然長相普通但是她在家裡受儘父母寵愛。】
【最難得,她不是個恃寵而驕的女孩子,經常幫父母乾活很知道感恩父母。】
【她如果沒有被穿這一遭,可是要參加今年科舉的。】
【唉,可惜有這一遭事情,等下一次科考又要過幾年。】
【這個倒是沒關係啊,】錢錢大氣的很,【她也不過才二十多歲,還有大把的時間,不用著急。】
正說著,娜孜和哈迪爾求見。
錢錢有些納悶宣他們進殿,就見娜孜眉眼低垂而哈迪爾腦袋垂的低低的步入殿內。
二人行禮後錢錢賜座,滿臉戲謔看向眼眶烏青哈迪爾,“你這是出門被人打了?”
哈迪爾猛地一驚抬頭,“陛下我腦袋都快垂到胸口了,您還能看到我被人打了?”
錢錢……
“所以,你真的被人打了?”
哈迪爾歎口氣,“嗯,被人打了,被想要給您做夫君的人打了。”
“嘖,廢物,”錢錢白了哈迪爾一眼,“我不是給你撥了四名暗衛?”
“我沒讓他們出手,”哈迪爾雙手繳在一起,“那些人對我有怨氣,打一頓若能讓他們出氣我沒關係的。”
錢錢……
【不是,他這茶裡茶氣跟誰學的?】
係統……
【嗬嗬,他自己怕得罪人,想讓你幫忙出頭呢。】
錢錢揉揉額角,【那打他的是什麼人啊?】
【是國子監的學子啊,他今天不知道抽哪門子風非要去國子監溜達。】
【被人認出他是你的新男寵,覺得他汙了你名聲所以學子們才動手揍他。】
錢錢……
【哦,不是爭風吃醋啊,那我該懲罰那些學子嗎?】
【這個,】係統訕笑,【就當不知道吧。】
無奈錢錢輕咳一聲,“既如此,朕便賞賜你一張令牌,憑此令牌你一天可以去禦膳房五次。”
“真噠?”
哈迪爾眼睛立刻一亮,一邊咧嘴大笑一邊扯動傷口,疼的麵容扭曲起來。
可就是這副扭曲麵容,放在他臉上也都是好看的。
【唉,造孽啊。】
感歎一句,錢錢將令牌遞給哈迪爾,哈迪爾樂嗬嗬告退蹦蹦跳跳跑去禦膳房。
娜孜……
看著弟弟那傻麅子似的背影,氣得牙根癢癢。
“陛下,奴婢有錯。”
“嗯,”錢錢冷哼一聲,“知道錯了就好,以後莫要讓他去學子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