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無法走出過去的人,還妄想將時間定格。
“在大概900年前,我曾經去過稻妻。與那裡的成為了那裡雷神的左膀右臂,與那裡的武者成為了至交好友。”
“我與那裡的武者最為交好,經常與她和她的其他好友在櫻花樹下,賞花,喝茶,看小說,吃甜點。”
“當初在櫻花樹下,我們五個人談笑風生,我們都希望這樣的時光可以繼續下去。”
“隻不過500年前的那場災難帶走了一切,也包括她們和她。”
“你也知道如今的雷神實行了眼狩令,稻妻也是永恒的國度實行了閉關鎖國的政策。”
“但這隻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一個畸形的觀念,誕生出來的隻可能是畸形的永恒。”
“我不認可當代稻妻的政策,我也不認可當代雷神的做法。”
“對於她的評價,我也隻聽悠哉500年以前。”
“已逝之人,當以緬懷,而非停滯不前。已去之友,當以保留,而非拔刀相向。”
說著,前麵將頭轉向稻妻的方向,回憶起幾百年的事。
“我認識500年前的她,而對現在的她也已經很陌生了。”
“有人說她改變了很多,也有人說他一直都沒有改變。”
“如此執著的人,如此固執的人。在未來的某一日,我一定會拿著刀質問她,他所追求的永恒究竟有什麼意義?”
“嗯,罷了,都是一些不好的回憶。我現在已經是那裡的罪人了,想要過去恐怕要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
晨約搖了搖頭,不讓悲傷的情緒占據自己的大腦。
“我與她最後一次見麵是在一棵櫻花樹下,我與她說過的最後幾句話至今還在稻妻流傳。”
“人有五名,代價有三,罪孽有二。你我各占其一,何必針鋒相對。”
“吾有三罪,未能除魔物,製百合,守巴爾。”
“唉……”
說到這,晨約停頓了一下,表情頓時變得十分的愧疚。
“晨約……”
熒知道自己問的東西勾起了晨約不好的回憶,但誰知道這家夥精神內耗咋這麼強啊?
“沒事,隻是回憶起了億些,不好的事情罷。”
晨約再次搖了搖頭,擺出了一個十分精神的模樣。
“今天的訓練就先到這裡吧,明天還是一樣,早上九點鐘來我這裡。”
“不要再傻不拉幾的,六點鐘就來了,你不睡懶覺,我還想睡懶覺呢。”
晨約朝著熒招了招手,示意她先離去,留給自己一些私人空間。
看到此景的熒也不好多說些什麼,而且自己想知道的也知道了,於是就離開了晨約的仙府,朝著璃月港方向走去。
旅行者離開,整個奧藏山仿佛就隻有晨晨約一個人,就連旁邊落葉的聲音都是那麼響。
在四下無人之時,晨約將頭看向稻妻的方向,眼中有一股十分複雜的情緒。
這股情緒包含著三分悲哀,三分無奈,三分愧疚,還有一分憤怒。
“唉……”
歎了口氣,將左手放到胸前做了個數字三的手勢,右手換出白劍,倒握著放到腰後。
“數罪當論,吾愧對先王恩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