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容臉上的表情很是尷尬,就連百裡錦書旁邊的趙夫人臉色也不好。
趙夫人本是想借此機會讓兒子攀上這位國師的,誰知趙容連這件事都能辦砸!
趙夫人狠狠地瞪了趙容一眼。
不過趙容在外麵的名聲確實有些差勁,但他畢竟是趙府小公子,身份貴重,去哪不是被捧著,今日在百裡姊妹這裡,接連碰壁,他心裡早就異常不爽了。
現下被趙夫人一瞪,心中更加鬱悶。
他看了百裡錦書一眼,發現百裡錦書根本沒注意他這邊,而是專心喝茶,心中暗恨不已,但也不敢真的和她頂嘴,隻得憋著氣。
“既然三小姐不願收,那下下也不好勉強,不過在下還是想謝謝三小姐今天賞臉。”
趙容說罷就要拂袖而去,但不知道誰突然出聲叫住了他:“等一下。”
趙容轉過身來,連人也沒看清,就問道,“怎麼?”
“今日可是趙家做東,你又是趙家小公子,就這麼走了可不行,可得留下來和大家一起熱鬨熱鬨。”
一位粉衣少女俏皮的說著。
百裡錦書向她看去,毫不起眼地一位女子,最印象深刻的隻有額頭的蓮花花鈿。
趙夫人見此機會也趕緊說道:“就是,跑什麼!正好你們可以比一場,這簪子就做為彩頭好了。”
百裡錦書聞言示意紫綿也將剛收起來的簪子拿出來。
“那就在添上這個吧,正好,這兩個是一對,湊在一起,寓意也好。我還有一個祥雲手釧,也一並加上吧。”
趙夫人看著紫綿將簪子交給趙容,麵上表情不太好,但也不敢說什麼。
百裡錦書知道這樣確實不對,但這次來她可沒想著與趙家交好。
趙大人是堅定的三皇子黨,趙容又與顧如期謀算百裡夢安的夫君,她怎麼可能給他們好臉色。
“趙公子,你覺得呢?”
百裡錦書看向趙容,語氣平緩無波,聽不出任何情緒起伏,但卻讓人感到了壓力。
趙容心中不快,但也不好說什麼,將簪子接過後尷尬的點點頭。
在不起眼的角落,陳雪茵目光在三人之間轉了一圈,接著目光低垂,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後麵是誰贏的簪子,百裡錦書並沒有過多關注,隻要不是百裡夢安,她其實並不在意。
隻是她沒想到,趙容在經過那些難堪後並沒有知難而退,反而越挫越勇,真不知道顧如期給了他什麼好處,讓他這麼堅持。
百裡夢安在比試之前就退出來找百裡錦書,兩人走出亭子,去了彆處賞花。
杜柔因為想要那個手釧所以並沒有跟來。那個手釧是百裡錦書從羌城帶過來的,這裡還沒見過那種樣式,很是新奇。
百裡錦書來牡丹這邊時看到了幾處山茶,如今差不多到了山茶開的時節,她想過去看看。
但兩人不過才剛坐下,趙容就找了過來。
“我一見三小姐,就覺得有緣,好像在哪見過一樣,不知三小姐見我有沒有這樣的想法。”趙容走到百裡錦書與百裡夢安跟前,笑眯眯的開口。
百裡夢安皺眉:“我們素昧平生,趙公子怕是搞錯了。”
趙容:“或許吧,也許隻是我見你第一眼就覺得親切,所以才產生這等錯覺。”
百裡錦書聞言,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麵上的表情也冷凝了幾分,“趙公子莫要胡思攀扯,夢安之前從未見過外男,不可能和趙公子有交集。”
趙容的意圖明顯,百裡夢安就算不想看出來都不行,她沒有百裡錦書那樣沉穩,表情全都表現在臉上,那是絲毫不加掩飾的厭惡。
趙容:“三小姐,你彆這麼拒絕嘛,咱們也算朋友,就聊一聊而已,又不做什麼,我保證不會占你半點便宜的。”
百裡夢安冷哼:“我倒覺得是趙公子不要臉,在女眷麵前糾纏不休,若是傳了出去,恐怕對趙家名譽有損。”
“三小姐說笑了,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趙容一副受傷的表情,“再說了,在場有誰會說閒話?我們又沒有私奔,我隻是單純的想與三小姐結識一番而已,你看”
百裡夢安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她從小嬌慣長大,性格高傲自負,自然不屑於與人虛與委蛇,就算是麵前的這位趙容,她也看不順眼。
百裡錦書卻直接打斷了他,“趙公子,我妹妹好歹也是百裡府的小姐,你說話的時候還是注意些好,免得惹禍上身,讓大家都不愉快了。”
趙容:“”
百裡錦書說完後,拉過百裡夢安的手,“咱們走。”
趙容還想上前攔住兩人,但紫綿卻如同戰神一樣擋在他麵前,讓他寸步難行。
趙容臉上青紅交加,但終究是忍了下來,甩袖而去。
百裡夢安看趙容不再跟過來,便停了下來,看著轉身的百裡錦書抱怨:“這個趙容怎麼總是過來煩我,他不會是看上我了吧?那可不行,我還要”
話說一半,百裡夢安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猛地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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