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起槍擊案發生之前,我收到了一條奇怪的信息有人要殺你。
當時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我隻當是某個人的惡作劇,並沒有放在心上。
然而,沒過幾天,我就遇到了槍擊事件。
那兩天,我的心思都在受傷的楊盈盈身上,並沒有想起這個事情。
應該是我被關押在執法隊的第四天,我猛然就想起了這條信息。
然後愈發感到詭譎,以及毛骨悚然。
那條信息竟然是真的!
震撼的同時,我還是有幾點想不通。
這條信息明顯帶有善意的提醒,說明發信息的人和我關係匪淺。
既然如此,那他(她)乾嘛不署名呢?
要是署名,我肯定倍加上心,可能就避免了這次的禍端。
就算出於種種顧慮不能署名,但至少也可以向我透露其他信息吧?
比如誰要殺我,怎麼殺我等等。
詭異的是,信息裡什麼都沒說,關鍵電話也打不通。
拿到手機之後的第一件事,我就把這條信息以及電話號碼轉發給了雷哥,讓他幫我試圖查找一下號碼的信息。
然而,當我問出之後,雷哥卻搖了一下頭。
“也是個匿名號碼,沒有撥出任何號碼,隻給你發過這一條信息。”
說完之後,雷哥問我,“小方,你覺得這個人最有可能是誰?”
我又皺眉冥思了好大一會,然後還是搖搖頭。
曹龍顯得很不可思議,“小方,你來滘鎮也沒有多久,認識的人攏共就那麼幾個,你從頭想,覺得哪一個人的幾率最大?”
我苦笑一下,“正因為我認識的人不多,所以我才這麼鬱悶,因為沒有一個人符合。”
“這就奇了怪了,既然是朋友,乾嘛不表明身份呢?”
在這個神秘人的話題上,眾人展開了一番討論。
結果,還是沒能說出什麼所以然來。
雖然不解,但我也沒有太放在心上,至少那個神秘人對我沒有惡意。
飯局快結束的時候,雷哥衝我說道,“小方,你拎兩瓶酒,去其他包廂幫我打個關,我就不過去了。”
雷哥的話簡直說到我心裡去了。
這些天我一直在執法隊,溜冰場也好,咖啡館也罷,阿豹和小六他們幾個非常上心,而且對我也格外關心。
現在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加上這麼多天沒見,我也想坐在一塊喝喝酒吹吹牛逼啥的。
“我跟你一塊去。”
見我起身,曹夢圓也站了起來,主動幫我拿酒,像個尾巴似的跟在我後麵。
除了我們這個包廂外,還有另外兩個包廂。
我先推開了其中一個,發現是山雞、金魚、鋼炮、大狗這些管理坐在裡麵。
對於這些人,我主要以客氣、客套為主。
甚至都沒有坐下來,喝了兩杯之後,就轉身去了另外一個包廂。
這個包廂裡坐的幾乎都是我的小夥伴,阿豹小六阿慶啞巴他們幾個。
當我推開門出現在眾人眼中的下一秒,所有人齊刷刷站了起來。
‘岩哥’兩個字紛紛從他們嘴裡蹦出來,在房間裡此起彼伏的回蕩著。
小邦這個家夥一如既往的有眼色,當即拉過來兩個餐椅,以及兩個沒有拆開的餐具。
“坐坐坐,搞那麼見外乾嘛!”
我笑著說了一句,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
一時間,氣氛有些凝重。
然後,啞巴和阿慶站了起來,都端著一杯滿酒。
阿慶一臉愧疚的說道,“岩哥,是我和啞巴的失職,這杯酒,算是我們向你賠罪了。”
說完,這二人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