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醒來後的第四天,中午的病房依舊熱鬨。
我的一些朋友也陸續過來了。
比如王斌、武哥、金元寶、梁安仔等等。
這些人雖然沒有白毛雞豉油真等人的咖位高,但出手那叫一個闊綽。
隨手拎的禮物都不便宜。
總的來說,這幾天光是禮品就收了不少,折合成錢的話,估摸至少也值個十幾二十萬。
這些東西放在病房裡肯定不妥,然後我讓阿慶拉回供堂去了。
阿慶開著我的那輛寶馬,一趟竟然沒有拉完!
其中最貴的當屬武哥送給我的純金佛頭,重量足足有兩百三十克!
送給我的時候,他是這麼說的,“岩哥啊,你說你是啥運氣啊!隔三差五就得出點事,喏!送你個佛頭,開過光的,保管你以後順風順水,平平安安。”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武哥能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
因為他的為人不怎麼靠譜,這幾個月,我刻意和他疏遠了距離。
不過他對我倒是很熱情,當初咖啡館開業的時候,禮到人到。
開業之後,更是三天兩頭跑過來捧場。
那些小姑娘們都和他有不止一次的交情。
這段時間我黴運不斷,每次他也都跑過來送溫暖。
這次更是送給我這麼大的一個佛頭,真叫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作為回謝,我免了武哥過年之前的門票。
也就是說,過年之前,他隨時都可以光顧我的咖啡館,店內的姑娘隨便挑,而且不要錢。
在後來的一次醉酒後,武哥向我道出了送佛頭的真實想法。
他是這麼說的我活這麼大,見過不怕死的,但沒見過為了彆人甘心去死的。就衝你這份義氣,就值得我老武深交!
也是在那一刻我才知道,想讓一個人發自肺腑的認同你,靠嘴、靠錢、靠實力都是行不通的,還是要靠一顆心,一顆忠肝義膽的心!
當天晚上,堂嫂和楊梅也來醫院看我了。
這幾天雖然她們沒來,但一直通過手機詢問我的恢複情況。
哪怕我說的很樂觀,但她們終究沒看到真實情況,心裡也一直不放心。
剛好晚上的時候病房裡幾乎沒什麼人來,我便讓阿慶跑回小河一趟,將她們兩個接了過來。
曹夢圓很善解人意,得知堂嫂她們要來,找了個理由,跑回興隆唱歌去了。
堂嫂和楊梅來的時候,是晚上十點多。
路上堂嫂還給我買了一份用於傷口愈合的鯽魚湯。
看到我之後,堂嫂和楊梅才確信我沒有騙她們,我確實恢複良好。
“醫生說了沒有?什麼時候出院?”
堂嫂一邊喂我喝湯,一邊隨口問道。
“再打兩天針就差不多了,嫂子,雷哥說了,等出院之後放我幾天假,讓我好好修養修養。”
堂嫂白了我一眼,“你都這個樣子了,還能做事嗎?”
見堂嫂心情不錯,我小心試探著說道,“嫂子,雷哥對我是真不錯,考慮到我行動不便,特地讓我住進他的大彆墅裡去,等恢複差不多了,我再回公寓好不好?”
堂嫂淡淡道,“不用,你就在大彆墅裡住著好了,公寓那麼狹小,還要爬樓,多不方便啊!”
眼見堂嫂表情不對,我立即掉轉語氣,笑道,“嫂子,跟你開玩笑呢!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我想好了,出了院我哪都不去,就回公寓躺著。”
堂嫂神情不變說道,“我沒給你開玩笑,公寓沒有電梯,你上下也不方便,等傷養好了,想回再回來吧!”
“好吧!要是你和楊姐想看我了,我讓阿慶去接你們。”
“哼,彆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和紅菱就是擔心你在騙我們,所以才過來一趟。既然你沒事,以後求著我們,我們也不會來了。”
楊梅還是那個死樣子,話怎麼紮心就怎麼說。
哼,我就不怕你嘴硬,等我痊愈了,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