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內鬼的事,安全問題確實不容忽視,然後雷哥提議帶上幾名大聖基地的隊員。
我也沒有拒絕,和林建打了一個電話,即時調了六名隊員隨我一塊前往九曲。
客觀一點說,大聖基地就是我和雷哥的私人保鏢庫。
因為絕對的隱蔽和合同的獨立性,我絲毫不擔心基地成員被滲透的情況。
某種意義上來說,基地成員的安全性,甚至比阿豹小六這樣的心腹都要高。
因為他們純粹,沒有其他利益糾葛。
赴約的路上,我攥著手機,一直在想,要不要跟黃元打個電話。
最終我還是忍住了。
反正等會就能見到了,沒必要打這一通電話。
萬一這事真是金元寶乾的,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現在隻是一個常規猜測,我也不能確定一定是金元寶搞的鬼。
但不能否認的是,老牙死了,收益最大的一方確實是金銀幫。
雖說我接替老牙成了舵主,但九曲的紅道對我來說仍是一個陌生的領域,我還得從頭建立關係。
而這類的人脈金元寶早就積累的差不多了,僅憑這一個優勢,他就能肆無忌憚的擴充勢力。
在老牙跟前,金元寶是小弟,但在我跟前,他絕對是平起平坐的身份。
就算不是他搞的老牙,在接下來的產業規劃中,我也會適當的敲打一下金元寶。
畢竟,九曲隻能有一個大哥。
來到九曲,我並沒有急著去赴約,而是回了茶館一趟。
供堂裡,老牙的手下阿福鋼炮等人,和我的手下啞巴阿慶阿豹等人聊的很愉快,見我到來後,才止住交談並紛紛站了起來。
“福哥,金銀幫的寶哥讓一塊去吃飯,你也跟著一塊去吧!”
我隨口說道。
阿福看上去有點受寵若驚,“好啊,我聽岩哥的。”
“炮哥,你也彆閒著,一塊玩玩。”
“行啊。”
鋼炮一副無所謂的語氣說道。
自從來到九曲之後,我就很少笑了,也很少表現出親和、平易近人的一麵。
老牙的事隻是其一,主要是現階段我剛當上舵主,需要樹立一定的威嚴。
老是嘻嘻哈哈算怎麼回事?
沒有再囉嗦,我們隨即前往赴約。
金元寶的地盤都在道紅路,吃飯的地方就在道紅的一家飯館裡。
雖然道紅路沒有水鄉大道繁華,但人流還是不小的,而且聚集了大量的出租房。
據小道消息得知,從這片出租房身上,金元寶衍生出了一種‘勒索’的新業務。
勒索的對象就是外租的這些打工者們。
有的不止劫財,還劫色,不知道有多少剛來港城的打工妹被金銀幫奪了身子。
所以,這邊的租客很少長租,大都被搞過一次就火速退租了。
由於信息的閉塞,以及人流量的巨大,這樣的惡劣消息根本傳不出去,導致出租房依舊一屋難求,也讓金銀幫的這項業務賺的腸肥腦滿。
雖然不屑,但老牙也沒有管過。
我自然也不會管了,就如曹老頭所說,放下慈悲情懷,尊重他人命運。
再說了,這世上苦難人多了去了,我能管多少?
我們來的人很多,至少也有十五六個。
但走進包廂的人並不多,隻有我、阿豹、啞巴、阿福、鋼炮和兩名大聖成員,其他人皆在門口守候。
“岩哥,新年快樂啊!”
我和金銀元寶分彆擁抱過後,我隨口問了一句,“寶哥,黃大仙呢?怎麼沒喊他過來?”
金元寶擺了一下手,鬱悶道,“彆提了,他老家出了點事,跑回襄樊去了,走了有兩天了。我們場子昨天就開門了,他還是不來,而且電話也打不通,都快把我氣死了!”
“哦,是這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