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靜雅廳的時候,見包廂裡隻有魚童一個人,我便抬了一下手,讓小川和啞巴走了出去。
魚童以一種標準而又優美的坐姿坐在包廂裡的小沙發上,用一種清冷又略帶怒氣的眼眸看著我。
值得一說的是,我那件幾千塊的西服外套被隨意的扔在了地上,她高跟鞋的鞋跟剛好踩在了領口位置。
我沒有著急拿起衣服走人,而是不緊不慢的點了一支煙,笑道,“老板娘,你好像對我有點不滿啊?”
“隻是,你對我不滿,拿我的衣服出什麼氣啊!來吧,我站著不動,給你一個儘情發泄的機會。”
魚童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做了一個我沒有想到的舉動。
見她彎腰將我的那件外套從地上撿了起來,並隨手扔在了沙發上。
“我以為你是一個很有素養的人,沒想到,你跟那些紋龍畫虎的家夥也沒什麼區彆!”
我點點頭,“你說的很對,我以前的禮貌都是裝出來的,其實我是一個很無恥的家夥。但這奇怪嗎?在你眼中,我不一直都是個流氓嗎?”
魚童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也變得平和了一些,淡淡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朋友的身份。而且,我還是很佩服你的,這麼年輕就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不僅沒有倒下,還越挫越勇,現在終於了擁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我微微一笑,“好吧,看在你違心說出這番話的份上,我再陪你嘮十塊錢的。”
說著,我先走到沙發處,將外套拿了起來,問道,“說吧,乾嘛讓我回來一趟?”
見我沒有坐下來,魚童也站了起來,徑直道,“有幾個問題,我想知道答案。”
我猜到了這個原因,要不然這頓飯豈不白吃了?
“你先問,能回答你的,我自然會告訴你。”
我叼著煙,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渾身上下都透著敷衍的意味。
魚童自然也看出來了,然後在提問之前,她深吸了一口氣,道,“岩哥,你是不是對我很不滿?”
我搖搖頭,笑道,“完全沒有,你都請我吃飯了,我還能有什麼不滿的。”
“我知道,以前我對你有點冒犯,不應該無故讓你等我,也不應該讓你親我的腳,但你也沒必要”
我抬手打斷,沒好氣道,“打住!以前的事彆說了,搞的我多小心眼似的,你還問不問了,不問我走了。”
再次調整了一下情緒,魚童問道,“我想知道你師父是什麼人。”
“葉書記不是已經給出答案了嗎?他是我師父的乾兒子,順著這個線索,你應該能打聽出來吧?”
魚童固執道,“我隻想從你嘴裡得到答案。”
我聳了一下肩,接著道,“我師父是個很神秘的人,也是在這次死裡逃生後,我才知道他和葉家有很大的淵源。要不然,我哪能被覃三江欺壓至此啊!”
“他老人家姓夏侯,單名一個運字,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如果你查出什麼來了,記得也告訴我一聲。”
魚童眉頭一皺,“你真的隻知道這麼多?”
我淡淡道,“我沒有騙你的必要。”
魚童又問道,“你師父和京都的柏書記是不是也有淵源?”
“你這屬於明知故問了,如果關係不好,他會冒著晚節不保的風險幫我脫身嗎?”
頓了一下,我接著說道,“他們三個應該很早就認識了,你如果好奇的話,可以問一些德高望重的老年人,尤其是兩廣之地頗具權勢的老人。”
“你難道就不好奇?”
我無所謂道,“我已經通過我的人脈問過了,沒人知道他們究竟是種什麼關係,我也沒那個精力一直查這些東西,再說,知道真相對我而言也沒什麼意義。”
沉吟了幾秒,魚童說道,“行吧,我幫你問一下,如果有什麼進展,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就在我轉身欲走的時候,魚童又道,“方岩,另外再拜托你一件事。”
“你說。”
“我希望你有時間多往港城走走,實不相瞞,我叔父想和葉書記加深感情,有你在中間當橋梁,應該會好很多。”
這個請求或許才是這頓飯的目的所在,但魚童不清楚的是,葉家對我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熱情。
但我也沒有拒絕她,笑道,“這個好說,就是不知道老板娘準備怎麼感謝我。”
魚童挑了一下細又長的眉頭,眯著眼道,“你想讓怎麼感謝你?”
我朝她走近了兩步,目光中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猥瑣,“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這個人小心眼。上次你讓我親腳的事,我現在還耿耿於懷呢!這樣吧,你也親我一下,咱們的恩怨算扯平了。”
魚童再次深吸了一口氣,眸間有怒意隱現,“親你的腳?”
我大方道,“親什麼都行,如果你有其他方麵的嗜好,我也是可以將就的。”
確實很奇怪,對其他女人,哪怕是專業工作者,我都沒有表現過如此不羈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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