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球廳出來,我接著又來到了大山和老鴿管理的舞廳。
這二人算是我的老部下了,以前我在九曲當舵主的時候,我們就配合的挺好,現在和白虎也是如此。
來到舞廳的時候,隻有大山在,詢問之下才知道,老鴿請假回老家探親去了。
在道上,不是所有人都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著驚心動魄的生死經曆,其實很多人隻是把它當成了一種職業。
像我的話,最初的時候,也是抱著賺錢的態度進入的道上。
隻是沒想到後麵會發生這麼多事情。
在大眾的世界裡,都奉行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在道上,則有著一次生死一次機遇的說法。
我能在短短兩年的時間裡,完成四二六到開宗立派的超級逆轉,就是用一次次的生死換來的。
當然,其中也有一些貴人相助的原因。
像我這種幸運的人自然是鳳毛麟角的,真正的事實是,大部分人都在攀爬的過程中摔落懸崖死掉了。
其實,在道上最舒服的職業就是管理。
管理這種職位既有一定的地位,也有一定的自由,還不用擔心卷入到各方勢力的傾軋之中。
像老鴿和大山這樣的管理,每個月的工資是八千多塊,加上亂七八糟的福利,撐死過萬。
不過,他們是有隱形收入的,通過吃酒水回扣,或者一些意外事故的超額賠償,又或者做賬之類的,每個月至少能有額外的一萬元進賬。
一年下來,輕輕鬆鬆能掙個二三十萬。
要知道,這可是兩千年出頭,現在港城工人的平均工資也不過四五百而已。
對於絕大多數來說,管理的收入,絕對是打工人的天花板級彆了。
像鋼炮,明明心裡不甘心,為什麼沒有離開道上呢?
金錢的誘惑就是其中最大的原因。
他自己也清楚,離開道上,他不可能再找到這麼輕鬆而又高薪的職業了。
更不用說妹子隨便泡這種隱形福利了。
隻是隨便溜達了一下,我就接著前往咖啡館。
作為我第一個自主創業的項目,無論是小河的‘緣’咖啡館,還是九曲的這個分店,我的感情都是很特殊的。
因為兩任咖啡館的主人都是我的女人,而且一個為我坐了牢,一個為我付出了生命。
九曲的這個咖啡館目前被吳芳管理著,生意還算可以,皮條業務也悄摸的開展著。
在道上,很多生意都是透著神秘感的。
就比如這個咖啡館吧,普通人進店消費,任憑他想破腦袋也絕對想不到真正的老板是誰。
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我不緊不慢的喝了一杯沒有加糖的黑珍珠,然後起身離開。
以前的時候,我喝咖啡必加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