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彆阿荷,我去了東坑一趟。
新東泰高端局的名聲算是打響了,成為了外企老板的娛樂新寵。
一到晚上,門口停的儘是高端豪車,甚至還有很多外地的車牌。
其名氣直逼太子輝的太子酒店。
第一季度的分紅,白毛雞直接轉給我一千多萬。
到了第二季度,估計還要翻一番。
但從利潤上來說,一個新東泰就抵得上我旗下半數的場子。
賺錢速度可謂恐怖如斯。
“雷哥的事都處理好了嗎?”
見麵之後,白毛雞關心的問了一句。
“昨晚跟魚千山吃了頓飯,今天又請了汪強,過兩天再去拜訪一下強哥,人情就還的差不多了。”
梧州那邊的關係是通過肥仔強的人脈聯係上的,不過肥仔強這兩天有事,遲兩天再去還這個人情也不晚。
白毛雞點點頭,默默的抽著煙。
見他眸間似是藏著一絲苦惱,我便笑著問道,“怎麼了新哥?新東泰都日進鬥金了,你還有什麼好苦惱的。”
白毛雞歎了口氣,“你也知道咱們是靠什麼發家的,彆說我,就算是阿輝有了政協的身份,說倒也是很快的。”
這是實話,不說他人,就單說遠華集團的賴總,身家數百億,還有省級政協的紅道身份。
結果呢?
天庭一紙令下,嚇得跑到了國外,至今都不敢露頭。
他那樣的人物尚且如此,更不用說我們了,沒有人可以跟國家機器掰手腕。
道理我懂,我隻是不明白無緣無故的,白毛雞為何如此悲觀。
當下我心頭一緊,問道,“新哥,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白毛雞一時沒有回答,他又吸了兩口煙後,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裡,才緩緩說道,“還記得代五嗎?”
我點點頭。
白毛雞接著道,“代五有個獨生女,叫代菲兒,上個月在江城官府召開的一個招商會議上,我碰到她了。”
“然後呢?”
“然後,通過私人關係,我剛剛才打聽到她已經成為了江城大拇哥的情婦。”
“小方,你知道一個有著出國留學經曆,青春貌美又不缺錢的女人,委身一個年過半百又胖又矮的官員,這意味著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