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聽!”
薑緲斷然拒絕,臉上是我早已看穿你的表情。
“你分明就是想拿磚換玉,竊取我的智慧,我是不會上當的。”
墨北書:“……”
聽說太子皇兄和池戈都修仙了,要不他也修一個,萬一以後有機會打贏她呢?
他神情無奈,眼神無辜,還帶著一丟丟委屈。
正當薑緲以為他要說點什麼茶言茶語,墨北書卻從懷中摸出一把碎銀子和幾張銀票來。
“你衣裳壞了,到了地方去買幾身,彆苛刻自己,該花花,不用省。”
他其實想說的是,不用替我省。
可惜,現在還沒有說這句話的資格。
薑緲見錢眼開,下意識就伸出右手去接銀子。
下一瞬,左手“啪”的一下打落右手,指著右手狠狠教育。
“嘿,你這熊爪子,咋這麼不把自己當外手呢,等會兒給你指甲砍掉讓你變成能!”
墨北書笑出聲來,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是我給你的報酬,就當做買紙馬兒的費用吧。”
“嗬嗬,這樣啊,那還差點。”薑緲心安理得了,喜滋滋地接過了錢。
“你這人怪好的,我就寵你一回吧,記好了,永安王的事兒隨你怎麼處理,你就是把人噶了本大仙也能給你兜底!”
墨北書微微一笑,“好。”
他有能力處理好這件事,但他樂意聽她說她給他兜底。
說完,薑緲又摸出塊玉佩遞給他。
“他都敢刺殺太子了,肯定也會想弄死你,拿著保命吧。”
墨北書接過來,摩挲著上麵依舊奇奇怪怪的圖案,“你是不是忘記了,上次你給了我一個蠟筆小新。”
薑緲確實忘記了,但嘴硬不承認。
不滿地瞅了他一眼,“本大仙體重一百,腦花都占了三十,就這腦容量怎麼可能忘?”
墨北書又道:“我還聽說,你給了每個皇子一人一塊。”
想起前幾日他得知這件事時,酸得喝了一夜的悶酒。
他以為他對薑緲而言,多少是有點不一樣的,結果是他想多了。
小姑娘平等地對待每一個有“價值”的人。
“是賣的,不是給的,況且賣給他們的是三兩一塊的,這塊不一樣。”
薑緲得意洋洋地吹噓起來,“這是pus升級版,這可是我用前前朝太祖皇帝的棺槨切下來的,就你一個人有。”
聽到棺槨二字,墨北書差點把玉牌扔了。
可那句“就你一個人有”,讓他緊緊攥住了玉牌。
心情就挺複雜的。
這玉牌既晦氣又貴氣,可它卻是唯一的寶器。
薑緲又交代了一些事情給他。
把平穀縣師爺叫過來交接給墨北書,順便把那她的結義兄長六人和那三個小姑娘都甩給他。
想了想,“對了,那個方、方、方啥來著?”
師爺忙道:“方唯民。”
“哦,方腦殼,這人是個人才,你收為己用吧,往後對你有好處。”薑緲頗有深意地望著墨北書。
“你懂我意思吧?”
墨北書不懂,當著外人在也沒細問,應道:“好。”
薑緲又道:“那個假太子是我的人,你不要去找他麻煩,主要是對你不好。”
墨北書:“好。”
她說的他都信,她讓他做的,他都會照做。
薑緲想了想,好像也沒什麼交代的了,便摸出黃紙疊成的火紅獸往地上一拋。
死物瞬間變成活靈活現的巨獸,朝太子三人招手,“孩兒們,走,喂妖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