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人冷笑著發出嘲諷聲,“彆忘了,你現在的人設是那個瘋瘋癲癲的女的。”
薑緲拍了拍包包,洋洋得意,“小孩子不懂,我有錢就行,沒有物質的愛情就像一盤散沙,早晚都得散。”
沈南疑惑道:“物質的愛情不都在青樓嗎?”
薑緲:“……”
說話間,那女子已經疾馳到不遠處。
沈南這才看清對方麵目,詫異道:“這不是永安王的女兒嗎?她來這裡做什麼?”
薑緲仗著夜裡沒人注意她,大搖大擺站在大石上,驕傲道:“掐指一算,她是來祭拜本大仙的!”
沈南:“好朋友說得有理。”
小龍人:“(ˉ▽ ̄~)切~~”
話音剛落,營帳裡發出一聲豬叫聲。
“姐、姐你放手,放手,聽我狡辯、不是,聽我解釋……”
墨璟弦的耳朵被自家大姐死死擰著,側著身子討饒。
墨幽蘭冷笑一聲,“我去年回來,你答應過我什麼?跪下!”
親衛:這是我能看的嗎?
急忙從營帳中鑽了出去。
墨璟弦迫於老姐淫威,親衛一走便也沒有偶像包袱了,麻溜地跪了下來。
薑緲聽得抓耳撓腮,苦於看不到現場,急忙放了個紙人進去當眼線。
墨幽蘭一撩披風,大馬金刀地坐在墨璟弦的木板床上,一雙眸子如刀子般剔著墨璟弦。
“我走時,有沒有告訴你不要參與父親的事?”
墨璟弦弱弱出聲,“說了,我沒有參與父親的事……”
“但你花他錢了!你現在在做什麼,當我不知道?”
墨璟弦不滿地看了她一眼,壓低了聲音道:“姐你不是不知道,當年明德帝明明是……”
“你給我閉嘴!”
墨幽蘭“唰”地一聲抽出腰間佩刀,架在墨璟弦脖子上,厲聲道:
“你若還是執迷不悟非要走上這條不歸路,不如我今日就砍了你!”
墨璟弦見她咄咄逼人,也被激起了叛逆之心。
梗著脖子吼道:“砍啊,往這砍啊,難道你不是父親養大的?你憑什麼反對我們搶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墨幽蘭眼神堅定,一字一句道:“就憑他做的那些事,他就不配!至於你,同樣不配!”
墨璟弦猶不服氣,咆哮道:“你以為是父親願意做這些事情嗎?招兵買馬製兵器,哪一樣不要錢?”
墨幽蘭定定地望著他,眼眸中漸漸盛滿了失望,放輕了聲音道:“阿弦,你今年二十七歲了,該懂得是非了。”
“這是我最後一次勸你收手,你好生想想。”
說罷,墨幽蘭利落地收刀,轉身撩開帳子就大步離開。
“姐……”墨璟弦頓時心中失落,朝著帳門處跪行了幾步,終是緩緩放下了爾康手。
拳頭重重砸在地上,狠狠道:“修煉修煉,這是把腦子修壞了吧!”
薑緲聽到這句話,眼睛倏地一亮。
謔,好家夥,這千金小姐居然是個道友!
當即將目光落到墨幽蘭身上。
英姿颯爽的女子大步走出營地,站在一處稍高的土丘上,取下腰間酒壺仰頭往口中倒酒。
僅僅倒了一口,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放下酒壺往地上倒酒。
夜風將她清亮的聲音送到薑緲幾人耳中。
“薑緲,敬你!”
薑緲立刻得意地衝著沈南和小龍人扭腰拽胯,“聽到沒聽到沒,我就說她是來祭拜本大仙的。”
沈南:“祭是祭了,沒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