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鳳儀詫異:“你們咋來了?”
鐘校長不停抹著汗水:“我也是聽學生說的,這個節骨眼上,孩子可不能出事!”
他最看好的兩個苗子啊,肯定不能出事。
四人進了派出所,就看到金璨和宋茵陳坐在長條凳上,一個中年婦女對著兩人罵罵咧咧。
“亂搞男女關係的狗男女!敢打我兒子,也不去打聽打聽,當我家好欺負呢!”
張令香哪兒能見人罵她孫子,當即衝過去;“你拿大糞漱口呢?開口就是狗男女。
我孫兒孫女從小一起長大,我這做長輩的都沒意見,你算個屁呀!”
中年婦女被她一罵,愣了一下,接著罵道;“好啊,我說怎麼養出這麼不講理的東西,原來是有你這麼不講理的老東西!”
張令香叉腰:“臭婆娘!你罵誰老東西?你沒老頭發都白半邊了,這把年紀還當自己是能勾引人的小東西是吧?”
她這邊罵著,秦鳳儀和鐘校長去找所長問話。
跟鐘校長關係不錯的蔣所長出來:“那位同誌糾纏小宋,被小金給看見了,這不是就鬨了些誤會嘛!”
秦鳳儀一聽這話,就知道對方來頭不小,蔣所長才會如此避重就輕,想著誰也不得罪。
她輕哼一聲:“糾纏小姑娘,這算是流氓罪了吧?那我家小金就該是見義勇為,怎麼說鬨誤會呢!”
一旁的矮胖男人神色不善道:“我可沒糾纏她,她是我媳婦,這算哪門子的糾纏?”
宋茵陳氣不打一處來:“所長,這不是糾纏的問題,這人是神經病,我都沒見過他,居然說是媳婦,病的還不輕呢!”
金璨捏了捏拳頭,瑪德,剛才揍輕了。
“有病就送醫院,不要放出來,隨意禍害無辜人群!”他在一旁補了一句。
矮胖男人噌的站起身來:“你說誰神經病呢?”
“說你呢,神經病!”金璨輕蔑道。
矮胖男人脾氣急躁,被金璨氣的不行,衝上去就要打他。
金璨往蔣所長身後一躲:“天啦,神經病要殺人了!”
蔣所長攔著矮胖男人:“乾啥呢?這兒可是派出所!”
宋茵陳看出這人脾氣暴躁,有意拱火:“在派出所都敢這麼囂張,在外頭,不會隨便見著個小姑娘,就敢對人家動手動腳吧!”
“老子草.....”矮胖男人罵的難聽,青筋暴起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宋茵陳尖叫:“啊,救命啊,他要殺人了!”
那頭還在跟張令香吵架的中年婦女見狀,氣得一把將張令香推開;“小妖精,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還敢汙蔑我兒子!”
她做勢要去扇宋茵陳耳光,被秦鳳儀一把拽住;“蔣所長,請問這裡真的是派出所嗎?”
蔣所長也很生氣,這汪家人能不能有點分寸啊。
還沒等他開口說話,那頭張令香就哎喲叫喚開了。
“哎呦,我的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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