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家中,孟如鳶都是被捧在手心裡的,可到了凝心堂沒人拿她當回事,還要承受彆人鄙夷的目光。
她剛要出門去嘉樂居告狀,青梅就來請孟如鳶去給禇璿請安。
孟如鳶氣得直跺腳,可為了嫁給寧鴻淵,她忍了。
禇璿坐在上首,悠閒地喝著茶。
孟如鳶規規矩矩地行禮道:“見過夫人!”
禇璿點了點頭,“不錯!這萬福禮比昨天有長進多了。”
不愧是秦尚儀,什麼姑娘沒見過,到她那都得老老實實地學規矩。
孟如鳶差點哭了,天知道她昨天學了多久,不學好還不讓睡覺。
之後,孟如鳶又站在一旁伺候禇璿用飯,禇璿故意讓孟如鳶給她夾菜添飯,就差讓她喂了。
等禇璿吃完飯,她才能用飯,而且還是吃禇璿剩下的,她一邊吃,一邊暗暗落淚。
活了十七年,她連父母都沒伺候過,卻要伺候一個不相乾的人,她還沒這麼委屈過呢。
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在禇璿眼裡,禇璿唇角微揚,這就受不了了,那接下來幾天還怎麼玩呢!
飯後,禇璿又把孟如鳶叫了過來,然後圍著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你這身形差了些,腰有些粗,胸也有些平,這皮膚好像也不夠白。”
孟如鳶:“……”
她不過就是做個妾,居然還要像貨物一樣被人評頭論足。
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禇璿,心裡產生了一種自卑感,她確實哪哪都不如人家,怎麼什麼好東西都長這個女人身上了。
尤其是那張絕美的臉,她要是個男人,也得被她迷住。
禇璿用手托著下頜,淡然道:“不過這些後天也能彌補一二,這腰勒一下,勒久了就細了,這皮膚多撲些粉,至於這胸,多喝些滋補的湯,再多按摩按摩,沒準能大些。”
孟如鳶:“……”
說完,就有侍女拿出一條長長的白綾,然後二話不說就把孟如鳶的衣服扒了,把白綾纏到她的腰上。
腰這麼一勒,孟如鳶感覺自己呼吸都不暢了,尤其是這種不被人尊重的感覺,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恥辱。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禇璿又問道:“你會伺候男人嗎?”
孟如鳶被羞的滿臉通紅,她一個姑娘家怎麼會懂那些!
“你什麼都不懂,怎麼取悅男人啊?做妾你就得靠會伺候男人才能站穩腳跟,不然你一無是處,他怎麼會多看你一眼呢!”
天啊!這都是說的什麼?
孟如鳶如遭雷擊,“你就是靠著這些下作手段勾引表哥的嗎?”
禇璿笑著搖了搖頭,“平時都是他取悅我的。”
“你不知羞恥!這種事,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孟如鳶震驚道。
禇璿坐到椅子上毫不在意道:“你不是想做你表哥的妾室麼,以後我們都要朝夕相處,我和你表哥行房時,你也得在外麵伺候著,這就受不了怎麼行呢!要不要我同你說些細節?”
禇璿戲謔地看著她。
“不用了!”孟如鳶趕忙拒絕。
她才不要聽表哥和彆的女人在床上的事呢!
看著孟如鳶的臉由紅變白,禇璿差點忍不住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