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他們姐弟三人時,害喜害的厲害,吃什麼吐什麼,尤其是鴻淵,整個孕期被他折騰死了。”
寧太夫人看著禇璿的肚子,溫和笑道:“這孩子將來定是個省心的,可千萬彆像他爹,那就是塊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禇璿笑了笑,估計要切入正題了。
寧太夫人緊接著問道:“聽鳶兒說,你答應她讓她給鴻淵做妾了?”
果然!
禇璿笑道:“我隻是說商議一下,至於要不要納妾,還得看母親和孟家那邊的意思。”
如果寧太夫人和孟家非要堅持,她也不好一直阻攔,那就隻能另想他法了。
寧太夫人欣慰地點了點頭,“納妾之事,還是算了吧,且不說鳶兒那性子不討人喜歡,就是鴻淵也不可能同意的,等他回來知道我們給他納妾,他還不把房頂掀了。”
禇璿嗬嗬一笑,“不至於吧!”
怎麼說孟如鳶長得也算嬌俏可人,就算寧鴻淵不喜歡,也不能不給舅舅家麵子啊。
不過,站在寧太夫人的角度也能理解,誰願意自己的嫡親侄女做妾呢。
“不至於?”寧太夫人乾笑兩聲,臉上染上一層怒色,“那個小子什麼乾不出來,當年就提了一嘴,他差點把我們孟家的男女老少都損個遍!”
???
“他……他說什麼了?”
寧太夫人皮笑肉不笑,指著下麵的一把椅子道:“他就坐在那,眯縫著眼看了如鳶一眼,然後恍然大悟地說,原來這是表妹啊,我還以為是表弟男扮女裝呢!”
“啊?”禇璿一臉疑惑。
男扮女裝?啥眼神啊!
“不懂吧!開始我們也不懂,他解釋說如鳶從上到下沒一點女人樣,說他表弟畏畏縮縮不像個男人,還要把他表弟丟到軍營去曆練曆練,我那侄子本就體弱多病,哪裡經得起他的曆練。”寧太夫人氣地歎了口氣。
“你以為這就完了?”寧太夫人哼笑一聲,“他又說下次柔然再進犯大魏,就該讓他舅父和舅母站在城牆下,這樣柔然的鐵騎也隻能望洋興歎了。”
禇璿:“……”
“他說他舅父舅母臉皮比城牆都厚,把女兒教育成那個樣子,還好意思拿出來獻寶,他還祝他舅父舅母也娶一個像如鳶那樣的兒媳婦。”
“這嘴巴也太毒了!”禇璿嘴角抽搐了一下。
說說表弟表妹還有情可原,連舅父舅母一起罵就過分了,何況人家是和他結親,他是直接結仇了。
“你舅父本來臉皮薄,被他那麼一說,哪裡還意思來啊!你表弟更是嚇得連來都不敢來了。”
寧鴻淵當時就要拉著孟如欽去軍營,把孟如欽嚇得直接裝暈才蒙混過關。
“那孟家那邊呢?”禇璿問道。
如果孟家非要堅持,那太夫人豈不是又要和弟弟產生齟齬。
寧太夫人笑道:“孟家那邊我去說,你隻管好好養胎就是了,想吃什麼就和廚房說。”
“那就有勞母親了。”
由寧太夫人去說,也省的她去費唇舌了。
剛吃完晚飯,禇璿就聽到下人們議論,說錦霞院鬨起來了,表小姐鬨著要上吊。
禇璿聽後,讓夏安陪著她去一趟,怎麼說也是因為寧鴻淵,不去看看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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