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腳步越來越近,禇璿連看都沒看,直接用劍刺了過去……
寧鴻淵看到來人,趕忙拉住禇璿的手,但還是遲了一步。
來人捂著肩膀,鮮血順著指縫流了下來,月白色的衣袍被鮮血染紅。
“維禎!”
寧鴻淵大跨步上前,查看沈灝的傷勢。
沈灝眉頭緊鎖,忍著疼痛對禇璿道:“你是故意的吧!”
禇璿麵露愧色,“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是之前刺殺我們的人呢!”
天曉得,她真不是故意的。
算了!之前兩人一見麵就掐,這會兒說什麼,也不會有人信了吧!
寧鴻淵無奈道:“好了!先給他包紮一下傷口吧!”
這時,劉一弦也來到屋內,見寧鴻淵和禇璿沒事,直接抹起了淚。
這兩日,他不眠不休地找人,就是為了這一刻,隻要國公和夫人沒事,他死了要甘願。
在樹林裡他發現了寧鴻淵留下的標記,順著標記找到了這,但他太累了,還沒到院裡就暈了過去。
沈灝命人先來找人,自己留下查看劉一弦的情況,見他隻是累暈了,才來到院內,隻是那婦人不說實話,他才直接進了屋,誰知一進屋就被禇璿刺了一劍。
好在寧鴻淵及時出手阻攔,不然他可能就沒命了。
寧鴻淵安慰了一下劉一弦,讓他不必自責,但越是這樣劉一弦越內疚。
為表歉意,禇璿親自幫沈灝包紮傷口,隻是手法不太溫柔,疼得沈灝頻頻蹙眉。
寧鴻淵提醒道:“你輕點兒!維禎是文人,不比武將。”
禇璿睨了他一眼,不悅道:“就刺破了點皮肉,至於麼!要不你來!”
“好吧!”
說實話,他也不想自己的妻子和彆的男人有親密接觸,何況還是曾經的未婚夫。
寧鴻淵伸手接過禇璿手裡的藥和紗布,親自幫沈灝包紮。
禇璿看著這一幕,差點把後槽牙咬碎,剛才還使喚她喂藥,這會兒竟然幫彆人包紮!
關鍵是,這個人還是沈灝!
狗男人!
劉一弦看著禇璿陰鷙的眼神,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咳嗽兩聲,提醒他家國公小心。
寧鴻淵充耳不聞,繼續幫沈灝包紮。
看著禇璿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劉一弦嚇得咽了口唾沫。
“好了嗎?”禇璿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好了!”
寧鴻淵還貼心地幫沈灝把衣服穿好。
禇璿雙拳握得緊緊的,恨不得上前一人給一拳,但事分輕重緩急,等把錢鬱解決了,再來收拾這個狗男人。
她勾唇道:“那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去處理些事情。”
寧鴻淵知道他想乾什麼,便勸阻道:“你彆輕舉妄動,錢鬱的事我來解決。”
禇璿唇角微揚,但眼神卻無比淩厲地看著寧鴻淵,陰惻惻地道:“之前不是你說,以後都聽我的麼,這才多久就說話不算數了!”
寧鴻淵發現禇璿有些怪怪的,看上去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可他什麼也沒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