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鴻淵摸著禇璿的臉頰,淡淡道:“沒什麼,不是大事,彆擔心!”
他拿了兩件衣服,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
禇璿能感覺出來,一定出了什麼變故,否則寧鴻淵不會突然離開。
剛起身,寧太夫人那邊的青蘋就來凝心堂,說寧太夫人請禇璿過去一趟。
禇璿不敢耽誤,帶著春祺和青梅一起去了嘉樂居。
到了嘉樂居,寧太夫人和薑繪雪坐在軟榻上,而薑繪雪正在做針線活兒。
給寧太夫人見過禮後,禇璿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問道:“母親喚我何事?”
“剛才鴻淵和我說要趟門,也沒說什麼事,你可知道?”
禇璿搖了搖頭,“沒有,他拿了兩身衣服就走了,說過幾天就回來。”
寧太夫人眉頭緊鎖,抱怨道:“每次都這樣!每隔一年半載就出趟門,一走就是十來天,也不知道去乾什麼?”
近幾年來,寧鴻淵打聲招呼就走,從來不說去乾什麼,她以為成親後,會告訴禇璿,沒想到禇璿也不知道。
禇璿一聽,更加疑惑,每隔一年半載就離開幾天,也不說去乾什麼,看來寧鴻淵確實隱瞞著什麼事。
薑繪雪放下手中的針線活,柔聲笑道:“母親不用擔心,二弟他武藝高強,身邊又帶著人,不會有事的。”
寧太夫人嗯了一聲。
薑繪雪無意間看到禇璿脖頸上的紅痕問道:“凝心堂蚊子很多嗎?”
“沒有啊!”
“那你脖子是怎麼回事?”
寧太夫人是過來人,自然知曉,隻能尷尬的獨自飲茶。
禇璿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尷尬笑道:“……那個……去花園的時候咬的!”
剛才出來的急,她也沒注意,以前行房時寧鴻淵都很注意,不會在她裸露的地方留下痕跡,誰知昨晚抽什麼瘋?
寧太夫人輕咳一聲,對禇璿道:“沒什麼事兒,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禇璿起身,福身告退。薑繪雪收拾了一下手裡的東西,也告退了。
出了嘉樂居,薑繪雪叫住禇璿,“弟妹留步!”
禇璿停下腳步,問道:“大嫂有事嗎?”
薑繪雪含笑道:“從你來到陽關,我們好像就沒怎麼交流過,不如去我那坐坐吧!”
人家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拒絕,便隨薑繪雪去了梅香院。
梅香院,院如其名,有很多梅花,但現在是夏季,隻見綠葉不見花。
薑繪雪請禇璿去涼亭坐下,又命人上了茶點。
禇璿端起茶盞聞了聞,“君山銀針。”
隨後抿了一口道:“很不錯!”
薑繪雪也輕抿一口,笑道:“聽聞弟妹茶藝了得,煮出的茶都與眾不同。”
“沒那麼誇張,就自己瞎琢磨。”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