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已經快天亮了,寧鴻淵隻能讓禇璿先忍一下了。
疼不疼的,禇璿已經顧不上了,她現在隻想睡覺。
她知道這個男人不好應付,沒想到會折騰她半宿。
不過,寧鴻淵也沒好到哪去,身上的抓痕和齒痕都不少,可能是皮糙肉厚,也沒感覺到疼,反而覺得這是一種情趣。
他將禇璿摟到懷裡,看著她沉沉地睡去。
天一亮,寧鴻淵就去敲燕南風的門,燕南風打著哈欠開了門。
一看是寧鴻淵,他睡眼惺忪地問道:“大清早的乾什麼?有話快說,我還得睡覺呢!”
寧鴻淵輕咳一聲,有些難為情道:“進去再說。”
燕南風眉頭一皺,怎麼還神神秘秘的,能有什麼事啊?
到了屋裡,寧鴻淵把狀況和燕南風一說,燕南風瞬間清醒過來,興致勃勃地問道:“你倆睡了!說說具體情況。”
寧鴻淵:“……”
他一開始就知道燕南風不是個什麼正經人,要不是有求於人,他才懶得搭理他呢!
“什麼具體情況?先去拿藥!”
禇璿還等著藥呢,他懶得和燕南風廢話,何況哪有人問這個的。
“我是問,她怎麼就同意和你睡了?”燕南風饒有興致地問道。
成親這麼久才圓房,要麼是寧鴻淵身體有問題,要麼是禇璿不願意,看寧鴻淵的樣子也不像有那方麵的問題,所以他更傾向於後者。
“……我們是夫妻,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寧鴻淵睨了燕南風一眼,拿個藥問這麼多無關緊要的。
燕南風點了點頭,似笑非笑道:“那之前為什麼沒乾?”
寧鴻淵:“……”
這種事他實在難以啟齒,隻能冷聲道:“快去拿藥,你想讓她疼死啊!”
“嘖嘖!這會兒急了,你可真行,她第一次你就不能悠著點兒!”
燕南風一邊說著風涼話,一邊找藥。
他拿了兩個小藥罐,交給寧鴻淵,並告訴他用法,“一個事前用,一個事後用,彆弄混了。”
寧鴻淵嗯了一聲,拿了過來。
燕南風又給了他一個藥瓶,鄭重其事道:“這是避子藥,回去讓她吃了,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不要讓她懷孕。”
避子藥!
“為什麼?”寧鴻淵問道。
燕南風道:“她之前中過毒,後來又受了那麼重的傷,彆看表麵沒什麼事,但身體底子已經虛透了,現在懷孕等於要她的命。”
“那你不早說!”寧鴻淵握著藥瓶,有些不知所措道。
早知道這樣,他不會碰禇璿,現在還要讓她吃這種傷身體的藥。
燕南風嬉笑道:“誰知道你們兩個這麼快就睡到一起去了!不過沒關係,這個藥不傷身體。”
那還好!寧鴻淵拿著藥,就回了凝心堂。
回來的時候,禇璿還在睡,他拿出藥膏,給她上藥。
禇璿輕哼一聲,雖然有些羞恥,但他才是罪魁禍首,便由著寧鴻淵幫她上藥了。
藥膏塗抹好後,便舒服了許多。
寧鴻淵倒了杯水,又倒出一顆小藥丸,讓禇璿喝下去。
“這是什麼?”禇璿迷迷糊糊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