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正柯笑道:“當初娶你的時候不就說過麼,這輩子我隻會愛你一個人。”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人還不是進了東宮!”
雖然寧鴻馨也沒想過禇正柯會隻有她一個女人,可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突然多出一個人,她怎麼可能不難受。
對此,禇正柯也內疚不已,“這是沒辦法的事,我如果對她不理不睬,搞不好還會有彆的女人入東宮。”
“早知這樣,還不如不當這個太子呢!”寧鴻馨長歎一聲。
“彆說傻話了!皇室之中沒有誰能夠獨善其身,要麼依附於人,要麼成為彆人的依靠,我們還有很多人要保護,必須要強大起來才行。”
如今能和他相爭的也就一個代王禇正鬆,禇正鬆因為於蘭笤陷害禇璿和寧鴻淵被冷落多時,但今日父皇卻突然為他賜了婚,還解了德妃禁足,看來這是想利用禇正鬆來牽製他了。
雨薇端著安胎藥走了進來,禇正柯接過藥,親自喂寧鴻馨喝了下去,又囑咐她好好休息,便去處理政務了。
到了書房,內侍劉江拿著一封密信走了進來,遞給禇正柯,“太子殿下,西北的信。”
一聽是西北來的信,禇正柯趕忙打開來看。
看過之後,禇正柯長籲了一口氣,他這個叔父做的也夠失職了,自己的事還要侄女操心,也不知道禇璿在西北如何了?適不適應?
此時,勤政殿也收到了西北的密報。
看完密報,魏帝若有所思道:“她的生辰快到了,命人準備些她喜歡的珠寶玉器,送到西北去。”
魏衝說了聲是,就吩咐手下人去著手準備。
魏帝又囑咐道:“彆說是朕送的,就以瑛王的名義送去吧!”
之前他給禇璿的賞賜,禇璿一樣都沒要,一部分充了公,一部分存放在瑛王府。
可見禇璿是要和他劃清界限了,他送的東西,禇璿肯定不會收,以瑛王的名義送去,她說不定會收呢。
“郡主她隻是在氣頭上,過個一兩年也許就淡了,您對她有養育之恩,等日後郡主想明白了,自然會體諒陛下的。”魏衝道。
魏帝木然地搖了搖頭,“她的性子隨她父親,一旦認定一件事,就是死都不會回頭的。”
恐怕有生之年他都未必能等到她的原諒了。
……
夏日炎炎,西北乾燥少雨,讓人心中愈發煩躁起來。
秦芳看著正在撫琴的禇璿,不禁嘮叨起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成親都多久了,為什麼不願意圓房?”
開始她以為是寧鴻淵不願意,今天寧太夫人把她找去,讓她勸勸禇璿,她才知道是禇璿不願意。
“我自己有分寸!能不能彆念了。”
不是她不願意,而是最近被京城的消息亂了心神,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聞言,秦芳強硬道:“不管如何,今天必須圓房!”
禇璿聽後,皺起了眉,再也沒心情彈琴了,她不喜歡這種被人逼迫的感覺。
見外麵日頭已經偏西,沒那麼毒了,便換了身騎馬裝,準備出門。
秦芳見狀,趕忙問道:“你這是要去哪?”
“我出去溜達溜達,很快回來。”
不等秦芳反應,禇璿就獨自一人,出了門。
秦芳立刻命人去追,這裡不是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
天樞帶了幾個護衛出門去追禇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