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英澤和文啟銘對視一眼,便起身來到大殿中央。
“啟稟陛下,自從慧懿太子薨逝,儲君之位已經空懸十九年,為保大魏江山穩固,請陛下早做決斷。”
文啟銘也起身來到殿內道:“臣附議!”
一時間,許多大臣都高喊附議。
魏帝示意魏衝宣讀聖旨。
魏衝打開明黃色的聖旨,高聲誦讀。
聽到冊立冀王為太子時,眾人都沒什麼意外。
但前腳寧鴻淵求娶禇璿,後腳就立了太子,不得不讓人多想。
魏帝又命禮部和欽天監商議正式冊立太子的時間和儀程。
兩件事皆有了結果,魏衝方喊了散朝。
一散朝,眾臣就圍著禇正柯說著恭維的話,讓他一時無法脫身。
寧鴻淵離開大殿就被禇正榕迎麵打了一拳,他本來能躲開,但故意挨了他一拳。
“那天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禇正榕厲聲質問。
“不管那天我們做了什麼,她現在很快就要成為我的妻子了,我不能離開西北太久,離京之前我們就會成親,這是皇上的意思。”
魏帝讓他們離京前成婚,估計是怕有變數。
禇正榕不是傻子,聽到是父皇的意思,也就大概明白了,父皇這是把禇璿托付給寧家了,他再糾結這些已經沒用了,他們很快就要結為夫妻了。
“你會對她好嗎?”
“我會的!”
往後餘生他隻會對她一個人好。
兩人在這剛說開,禇正鬆就過來譏笑道:“剛才十皇兄打我的力氣去哪了?怎麼碰到正主就啞火了?”
他就是要挑撥他們打起了,不能隻讓他一個人挨打。
禇正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準備和寧鴻淵一起離開。
見兩人沒受他的挑撥,便嘲笑道:“溱國公,想來那天感覺應該不錯吧!怎麼說璿兒也是數一數二的美人,就算她之前有過彆的男人,你也不虧!”
禇正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寧鴻淵拎到一個無人之處。
寧鴻淵一拳就把禇正鬆打倒在地。
“你敢打本王!”禇正鬆捂著下頜喝道。
禇正榕打他也就算了,寧鴻淵竟然也敢打他。
“再敢胡說八道,就不止打你那麼簡單了!”寧鴻淵狠戾道。
在殿上他就想出手了,但礙於禮法,他不得不忍。
“本王說的都是實話!”
寧鴻淵上去就是一腳。
禇正鬆吐了一口血,嘲諷道:“這就急了?外邊說的話更難聽,你也要一個一個地打回去嗎?”
“以後若是再讓我聽到那些汙言穢語,我見一個打一個!”寧鴻淵怒道。
禇正鬆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道:“還沒成親就護上了,以後戴了綠帽子可彆怪本王沒提醒你!”
這次沒等寧鴻淵出手,禇正榕上前薅起禇正鬆的衣襟,又是兩拳。
禇正鬆被打地嗷嗷亂叫,毫無還手之力。
這邊的聲音引起一些宮人的注意,他們剛要上前查看,就被禇正楓攔住,“那邊和你們沒關係,趕緊一邊去!”
禇正楓上前看到正在挨揍的禇正鬆,心中無比舒暢。
從小到大,禇正鬆處處壓他一頭,他沒少受禇正鬆的欺負,這會兒禇正鬆被打,他趕忙上前補幾腳。
“讓你囂張!你也有今天!”禇正楓解氣道。
禇正榕和寧鴻淵都住手了,禇正楓還在打。
禇正榕上前拉開禇正楓,“彆打了!再打會鬨出人命的。”
禇正楓這才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