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為了兵符!
“我不知道什麼兵符,你們問錯人了!”禇璿沒好氣道。
“既然郡主敬酒不吃,那就隻能吃罰酒了!”領頭的黑人一擺手,其他黑衣人就朝禇璿圍了過去。
禇璿抽出腰間纏著的軟劍,朝麵前的人的脖頸一劃,前麵的幾個人便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幾個黑衣人直接怔住了,他們沒想到禇璿竟然會武功,所以一點兒防備都沒有。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禇璿又朝其他幾個攻去。
其他幾人手持利刃和禇璿打在一起,領頭的黑衣人看了下旁邊驚慌失措的禇琮,直接躍到禇琮麵前,禇琮和他過了沒兩招,就被那人用手掐住了脖子。
那黑衣人挾持著禇琮,對禇璿喝道:“趕緊束手就擒!不然我掐死他!”
說著,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些,禇琮拚命從喉嚨裡發出一絲聲音,“姐姐!救我!”
禇璿看到禇琮被抓,隻能停了手。
其中一個黑衣人把禇璿手中的劍搶了過來。
領頭的黑衣人哼笑道:“真是沒想到,郡主深藏不露啊!”
“沒辦法!”禇璿撇嘴一笑,“幾位皇叔這麼惦記本郡主,若是沒點本事,怎麼和他們鬥啊!”
“你們怎麼鬥,那是你們的事,我隻要禇正權的兵符。”
“我父王死的時候,我都沒出生,我去哪給你找兵符啊!”禇璿無奈道。
“若是沒有,那我就隻能殺了冀王世子了。”領頭的黑衣人眼中滿是殺氣,隨後用力掐著禇琮脖子。
禇琮被掐得滿臉通紅,嘴裡發出痛苦地呻吟聲。
“你等下!讓我想想!”禇璿趕忙阻止,再這樣下去禇琮真的會被他殺死。
黑衣人鬆了些力氣,禇琮奮力地呼吸著。
“彆耍花招,快點說!”黑衣人怒喝道。
“兵符我沒帶在身上,就算說了,你們也未必會信!”
禇璿隻能先拖延時間,她得先想辦法救禇琮才行。
“你先說!”黑衣人道。
“兵符就在東宮院子裡那棵銀杏樹下埋著,往下挖兩尺,就會看到一個木盒,兵符就在裡麵。”
禇璿說的很認真,黑衣人一時不知真假,猶豫片刻後道:“先把郡主綁起來,等找到兵符再說。”
他又垂眸看了看挾持著的禇琮,陰狠道:“這個小子留著也沒什麼用了……”
他剛要用力,禇璿大叫一聲:“寧鴻淵!”
黑衣人全看向後方,趁此機會,禇璿迅速上前,一拳打到黑衣人眼眶上,黑衣人疼得用手捂眼,隨即鬆開了禇琮。
禇璿把禇琮護到身後,禇琮捂著脖子,驚恐地看著眼前這些人。
黑衣人被打傷後,怒不可遏道:“給我狠狠教訓他們!”
其他黑衣人一擁而上,領頭的黑衣人抽出佩劍朝禇璿刺了過去……
禇璿左躲右閃一時顧不上禇琮,好在禇琮會些拳腳功夫,倒是能應付一二。
但也隻是應付了幾下,和專業的殺手肯定不能比,一個黑衣人一腳把他踹到了山坡下,隻聽一聲慘叫,便沒了動靜。
“琮兒!”禇璿焦急地大喊一聲。
她一分神,黑衣的劍在她的胳膊上劃了一下。
鮮血唰地流了下來。她捂著傷口,節節敗退。
就在她快招架不住時,身後寒光一閃,幾個黑衣人應聲倒地。
領頭的黑衣人見勢不好,想要上前劫持禇璿,禇璿向後一閃身,黑衣人一腳蹬到她肚子上。
禇璿站立不穩向山坡下倒去,寧鴻淵驚訝地大喊一聲:“禇璿!”
他直接飛身撲了過去,把禇璿護在懷裡,兩人一起滾下了山坡。
為首的黑衣人不敢在逗留,那麼多的柔然高手都讓寧鴻淵毫發無傷,他就更白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