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哪隻眼睛看見我們舉止親密了?”禇璿怒懟道。
她和寧鴻淵就走在一起,連肢體接觸都沒有,怎麼會舉止親密,禇正楊就是故意找茬!
“你們兩個一起進宮,又一起出宮,還不算親密嗎?”禇正楊譏笑道。
沒等禇璿說話,寧鴻淵卻嚴肅道:“越王殿下!您和自己的親隨也是一起進宮,一會兒還要一起出宮,又整日朝夕相處,豈不是更加親密。”
寧鴻淵將親密二字咬得極重。
禇璿噗嗤笑出了聲,沒想到寧鴻淵不鳴則已,一鳴則驚人啊!
尤其是寧鴻淵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好像說的和真事兒一樣。
禇正楊臉色鐵青地瞪著寧鴻淵,怒道:“放肆!”
禇璿不忿道:“是二皇叔你先說的,這可怨不得人家。咱們是叔侄,我這做侄女的自是不敢和您頂嘴,可人家溱國公又沒招你,你汙人清名,人家自是不會退讓的。”
禇正楊見這兩人一個是笑麵虎,一個是冷麵閻王,自知討不到什麼便宜,便冷哼一聲,“你們給本王等著!”
隨後直接拂袖而去,他的親隨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禇正楊沒地方撒氣,直接踹了親隨一腳,怒道:“離本王遠點兒。”
禇璿見此情景捂嘴,咯咯地笑了起來。
“笑夠了沒有,還不走!”
寧鴻淵瞥了禇璿一眼,就朝宮外走去。
禇璿緊走兩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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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禇正榕大婚這日,皇親國戚和滿朝文武都來道賀,禇正榕麵上毫無喜色,隻當是應付差事。
拜完堂,禇正榕就被人一起拉著去喝酒了。
禇璿見狀趕緊去找寧鴻淵,畢竟隻有寧鴻淵知道禇正榕的心思,找他最合適。
見到寧鴻淵後,禇璿和寧鴻淵使了眼色,兩人就去了後花園一處僻靜的假山後。
“找我何事?”寧鴻淵問道。
禇璿躬身作揖道:“一會兒拜托二舅父幫十皇叔擋下酒,他那人喝多了會說胡話的。”
“好!”寧鴻淵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他是親眼目睹過禇正榕醉態的,要是讓他喝醉了,在大庭廣眾之下喊出來,那就完了。
禇璿拍著寧鴻淵的肩膀,鄭重道:“你真是我親舅父啊!不……比我親舅父都親!”
寧鴻淵目光微沉,“……我先過去了。”
“嗯嗯!趕緊去吧!”禇璿笑道。
兩人一起出了假山,禇璿不慎被一塊凸出來的石頭絆了一下……
“啊……”禇璿直接朝前麵栽了下去。
一隻大手從後麵把她撈了起來,攬在懷裡,她驚魂未定地伏在寧鴻淵的胸膛前,長長地籲了口,“嚇我一跳!”
寧鴻淵輕咳一聲,問道:“沒事吧?”
“沒事!”禇璿微微搖頭,她下意識的向下瞥了眼攬在腰間的手……
寧鴻淵臉一紅,趕忙鬆了手。
禇璿向後一退,又被那塊石頭絆了一下,隨即便向後仰了過去……
寧鴻淵又伸手將她拉了回來。
兩人四目相對,都有些尷尬,隨即鬆開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