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薑繪雪簡直不敢相信,禇璿竟然連自己的叔叔都勾引,真是太荒謬了!
禇琦哼了一聲,“他們在柔然都成親了,要不是寧鴻淵帶兵把她搶回來,恐怕她已經是柔然王妃了。”
薑繪雪消化著聽到的消息,這些事情如果傳出去,那禇璿也就不用做人了!
不過,現在不是時候。
“你該告訴我,你有什麼辦法對付禇璿了吧。”禇琦道。
薑繪雪抿了口茶,得意地笑道“寧家曾答應過我,寧鴻淵的長子會過繼給我,並承諾讓我的孩子承襲爵位。”
禇琦直接脫口而出,“禇璿是不會答應的!”
“我會讓她答應的。”薑繪雪自信地說道。
產婦難產而亡,再尋常不過了,這樣誰都彆想和她爭。
以禇琦對禇璿的了解,除非她死,否則誰也彆想覬覦她的東西,更彆說是孩子了,若是讓禇璿知道了,還不知會鬨成什麼樣呢!
光想想那樣的場景,她就開心。
那就讓她們去鬥吧,她正好坐山觀虎鬥。
……
嘉樂居內,青提將薑繪雪去找禇琦的事告訴了寧太夫人,寧太夫人當即冷下臉,她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薑繪雪竟然還是如此執迷不悟,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去叫大夫人過來一趟。”
青提應下後,就去梅香院傳信。
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寧太夫人的耐心即將耗儘之前,薑繪雪翩然而至。
行禮過後,薑繪雪笑問道“母親喚我何事?”
寧太夫人屏退左右,隻留下親信嶽媽媽。
她終究還是顧及薑繪雪的臉麵。
“跪下!”寧太夫人大喝一聲。
薑繪雪大驚失色,她嫁進寧家九年,寧太夫人從未說過一句重話,如今竟如此疾言厲色的讓她跪下。
沒等薑繪雪反應,寧太夫人又大聲喝斥讓她跪下。
無奈,薑繪雪隻能跪下,但她十分不服氣地問道“母親為何如此?”
“為何?”寧太夫人被氣得冷笑連連,“你還在裝傻!你明知禇琦和璿兒不和,還非要往上貼,這不是擺明了打璿兒的臉麼!”
薑繪雪依然辯解道“可我看她們姐妹並沒有不和,而且我作為溱國公府的女主人,理應關心一下郡主。”
寧太夫人譏諷道“讓你這麼一說,倒顯得我們不知禮數了!”
其實,她並不喜歡薑繪雪,隻是薑家對寧家有恩,薑繪雪又自願嫁給寧鴻飛,為他守節,所以多了幾分憐惜,可惜終歸見識淺薄。
“兒媳沒有這個意思!”薑繪雪道。
寧太夫人輕闔了下雙眼,怒道“我上次便同你說過,不要打璿兒的主意,她如果出了什麼事,第一個倒黴的就是寧家,你以為你跑得了嗎?”
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可惜這個道理薑繪雪就是不明白。
“要不是她,鴻淵何至於有此一劫!”
可話一出口,薑繪雪就後悔了,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如果薑繪春去救援,誰也不能把寧鴻淵如何,可他偏偏沒有救援,若說沒有野心誰會信。
“你好像忘了,害鴻淵的就是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