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鴻淵又驚又喜,“維禎!你怎麼在這?”
自從在雍州見過一麵,一轉眼已經快三年了。
沈灝含笑道“我回京述職,途經此地,多虧了你,不然我命休矣。”
他看向寧景驍,“這是你們的兒子?”
寧鴻淵嗯了一聲,對寧景驍說“叫叔叔!”
寧景驍喊了聲叔叔。
沈灝看著寧景驍,又看了禇璿一眼,“這孩子長得像母親。”
寧鴻淵看著兒子笑了下,請沈灝一起坐下,又向他打聽起剛才行刺之事。
不久之前,沈灝在外任職期滿,皇上命其回京,繼續擔任大理寺卿一職。
禇正鬆有意招攬,卻被沈灝嚴詞拒絕,沒想到禇正鬆懷恨在心,要將他置於死地。
剛才有刺客扮成店小二的模樣去送飯菜,幸虧沈灝警覺,察覺出異樣,但沈灝的一個隨從被殺,幸虧劉一弦去的及時,刺客見不能得手,便翻窗逃走了。
“沒想到代王已經猖狂至此了。”寧鴻淵一臉凝重地說道。
雅間外,店小二端著飯菜走了過來。
護衛檢查沒有異樣,才放店小二進去。
寧鴻淵留沈灝一起用飯,沈灝看了一眼旁邊正在給孩子夾菜的禇璿,內心一陣酸澀。
沈灝苦笑道“多謝美意,還是算了吧!我在這你們一家也會不自在的。”
禇璿自始至終都沒看他一眼,仿佛他們隻是陌路人,想來禇璿應該是想和他劃清界限吧。
寧鴻淵看向禇璿,想讓她開口挽留,但禇璿裝作看不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他隻能說道“那我派幾個人暗中保護你吧,免得禇正鬆再對你下手。”
“那就多謝了!”
沈灝並未客氣,寧鴻淵的人身手都不錯,想來禇正鬆也會收斂一些。
送走沈灝,寧鴻淵才說道“你對維禎的態度未免也太冷淡了,好歹……相識一場。”
畢竟是表兄妹,如此生分,未免顯得太過絕情。
禇璿嚴肅道“不光我要對他如此,你也要和他保持距離,在外人眼裡,我們可沒那麼熟,彆被人看出端倪。”
“我會小心的!”
這一點,禇璿不說,寧鴻淵自己也明白,沈灝的身世就是懸在頭頂的一把利刃,欺君之罪,可不是鬨著玩的。
禇璿給寧鴻淵碗裡夾些菜,勾了勾唇道“我們事先說好,回京以後要以我的意見為先,凡事也要與我商議,更不可以質疑我做的決定。”
“好!你說了算。”
回去後,兩個孩子因為玩累了,早早就睡下了。
明日就要回到京城,禇璿莫名的有些煩躁,她現在還沒想好該如何麵對皇上,能躲一日是一日吧。
寧鴻淵洗完澡回來,見禇璿還未睡下,便問道“怎麼還不睡?不累嗎?”
禇璿含情脈脈地伸出雙臂勾住寧鴻淵的脖子,嫵媚笑道“等你!”
寧鴻淵眸中欲色漸濃,但還是克製住了,“彆鬨,明天還要趕路,若是起不來,又要耽擱一日。”
“可人家想你了!”
看著禇璿魅惑的眼神,寧鴻淵隻覺得渾身燥熱,他深吸一口氣,掐了一下禇璿細軟的腰肢一下,“小狐狸精!待會兒若是再哭著求饒,可彆怪我不留情麵。”
每次都這樣,勾得他心癢難耐,情難自已,等一動真格的,又嬌氣的要命。
“誰讓你留情了!”
“這可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