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他們一直住在郡主府,禇璿對外麵的事一概不管不問,雖說這樣很好,但現在卻不是偷懶的時候,有些事也到了該解決的時候了。
“這裡不好嗎?怎麼突然要回府了?”
寧鴻淵很享受現在的生活,這裡隻有他和禇璿,他們可以儘情地享受二人生活。
禇璿勾起唇角,“快過年了,我身體也沒什麼大礙了,畢竟是為人媳,為人母的,怎麼能隻想著自己。”
她答應兒子要經常進宮看他,可現在快有一個月沒進宮了,想必兒子一定在背後埋怨她呢。
身為兒媳,她也未曾在寧太夫人跟前儘孝,還讓她一把年紀為自己操心,實在不孝。
寧鴻淵不置可否,隻要禇璿開心,他在哪都無所謂。
過了幾天悠閒日子後,禇璿和寧鴻淵才搬回溱國公府。
隻是兩人才剛搬回來,就有不速之客上門。
宋國公夫人帶著嫡次女司徒盈上門來拜訪,順便探望禇璿。
之前,禇璿搬回郡主府,心情和身體都十分差,寧鴻淵便下令任何人都不見,有上門探病的,也一概擋了回去。
這次禇璿回府,眾人也都是打著拜訪寧太夫人的旗號上門,實則是打探禇璿是否真的快不行了。
宋國公夫人和寧太夫人聊了會兒天,便帶著女兒去見禇璿,寧太夫人也不好阻攔,便命人去知會禇璿一聲。
因著與司徒妍的關係,禇璿也不好拒人於千裡之外,便命人把宋國公夫人和司徒盈請了進來。
禇璿來到偏廳招呼宋國公夫人母女倆。
母女二人向禇璿見禮,禇璿上前虛扶一下,“夫人客氣了,快請坐吧!”
母女二人落座後,見禇璿氣色很好,完全不像有病的樣子,心裡一陣失落。
宋國公夫人義憤填膺道:“我觀郡主氣色極佳,想來外麵那些風言風語都是胡謅的,也不知是哪個天殺地傳的閒話,真該撕爛他們的嘴!”
禇璿最擅察言觀色,母女二人的細微表情都落在了禇璿眼裡。
“無妨!我都不氣,夫人何必動怒。”
她轉頭又含笑看向司徒盈,“從前去宋國公府做客,那個跟在我們身後的小尾巴都成大姑娘了,我瞧著二小姐不比阿妍遜色呢!”
雖沒怎麼接觸過,但禇璿以前經常司徒妍提起,她這二妹什麼都喜歡搶她的,還愛和父母告狀,父母又偏寵她二妹,隻能讓她受委屈了。
為此禇璿沒少給司徒妍支招,可司徒妍礙於親情,從未用過,隻是一味隱忍。
司徒盈一聽這話,神色微滯,什麼叫不比阿妍遜色,她明明比長姐更出色,長姐都能成為柔然大妃,她可不能輸給長姐。
即便不高興,司徒盈還是起身道:“郡主謬讚了。”
禇璿微微頷首,問宋國公夫人:“可許了人家?”
宋國公夫人掩唇笑道:“剛才還和太夫人說起這事兒呢,讓她有合適的人選,給我們家阿盈留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