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母妃,你這耳墜子也好看,上麵墜著的可是東珠?”
比假是不是?
誰不會啊?
花昕指著瑜貴妃的耳朵一臉的新奇。
瑜貴妃聽到花昕這麼說,很自然地就取了下來。
“榮悅好眼光,這的確是不可多得的東珠,今年一共就進了十顆,這其中兩顆就做成了耳墜,你若是喜歡,拿著便是。”
花昕才不會推辭,忙笑著接了過來:“那就多謝瑜母妃了。”
就在瑜貴妃以為到此為止的時候,花昕又瞧上了她的項鏈。
這項鏈是一串紅瑪瑙,比較稀奇的是吊墜是一隻兔子。
花昕是屬兔子的,這下就更移不開眼了。
瑜貴妃還能說什麼?在一聲聲的“瑜母妃”中迷失了自己。
到最後除了頭上的一套頭麵,身上竟然被花昕扒拉了乾淨,就連手指上的戒指也全了她的荷包。
直到兩人離開,瑜貴妃也沒有想明白,自己怎麼就把身上的飾品一件一件交出去的。
最後瑜貴妃還呢喃道:“難道丞相府很窮嗎?”
離開了白海花園,花昕才笑出了聲。
一直不語的夜瀾昇這才問道:“你是故意的?”
花昕想了想,從荷包裡取出一枚戒指,晃了晃道:“見者有份,這戒指給你?”
這回輪到夜瀾昇笑了:“這女兒家的玩意兒我拿著作甚?再說了,皇子的待遇不至於窮酸至此。”
花昕知道夜瀾昇在諷刺自己一臉的窮酸相,她也不惱,本來就是故意的,誰會和錢財過不去?
她剛才敲過了,很多飾品沒有內務府的印記,想來都是瑜貴妃的私物,無論將來是賞人還是當了換錢都是可以的。
“你說的對,高高在上的皇子待遇肯定好,是我唐突了。”
花昕把戒指放回荷包,不再言語。
“在瑜貴妃那裡耽擱了一會兒,現下已經出了白海花園,還有心思逛彆的地方嗎?”夜瀾昇難得主動問道。
“不逛了,走不動了。”
花昕見路邊有一塊石頭,二話不說直接坐了下去。
這等行徑哪裡還有世家貴女的舉止?可偏偏夜瀾昇覺得花昕很自然,也挨著她坐了下來。
“你……”
“怎麼?”
“沒事。”
怎麼回事?
不是說傳言三皇子有潔癖,特彆是對女人無感,近他身者,不死也殘。
可是隨著自己與之的接觸,發現傳言並不可信啊!
他們不僅一起吃飯,一起逛花園,現在還坐在一起,哪裡有潔癖的樣子?
可能花昕的目光太過火熱,夜瀾昇不得不問道:“為何一直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