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陽高照,夔州城傳送陣外,彩旗飄飄。
一隊身著鮮亮甲胄的衛隊,左右站立兩排。
隊長是一名腰掛短匕和佩劍,長相儒雅的青年,雙目深邃,打量著走出傳送陣的人群。
看樣子在迎接什麼重要人員的到來。
鄭風隨著人群走出傳送陣,這些人也不知是礙於衛隊的威勢,還是休閒的,總之走得慢。鄭風想走前麵去就不行,人群緩緩移動。
忽然聽得旁邊一個少年提醒,“王宇隊長,後麵那位頭發蓬亂的少年好像是郡守大人邀請來的丹道奇才。二十來歲,長相俊朗,不修邊幅。”
“你確定?這人身上有丹氣嗎?”王宇自己不確定。
“這人身上丹氣濃鬱,隻是為什麼沒有穿丹袍?年齡合適,長相俊朗算吻合,還有頭發蓬亂和傳訊提到的不修邊幅很是搭。”少年分析,感覺八九不離十就是這個人。
“大家讓一讓。”王宇讓眾人讓開一下,逆向向鄭風走來。
鄭風正要讓到一邊,今天要保持低調。
王宇麵對鄭風拱手一禮。
“閣下請隨我們一道走郡守府一趟,我們專程在此等候多時了。”
“你們確認等的是我嗎?”鄭風有些不解,自己和郡守倒是見過兩次,莫非傳送陣上有人認識自己?
“確認!”少年將走出傳送陣的人都打量了一遍,點頭確認,這一批就隻有鄭風複合傳訊中說的。
“你們認識福伯嗎?”鄭風想來郡守親自派人的可能性不大,說不好是福伯派人來迎接的。
“認識,如果你說的福伯是新月郡主身邊的,那就對了。”王宇臉上露出了微笑,禮貌性地,純屬客套,大家都不熟。
“福伯修為應該晉升了吧?現在應該是武王四段修為了。”鄭風隨口說說,對自己煉製的丹藥,這點自信還是有的,晉升是必然的。
“是的,一個多月前晉升的。”王宇這下更確認鄭風就是他們要接的丹師。
“那就對了。”鄭風很是隨意,王宇是深深地佩服。
到了郡守府門前,正好遇到丁一出來,丁一到現在還感念鄭風送的神晶,買酒隻用了九牛一毛。
“鄭風兄弟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麵了。兄弟們很是想念,福伯更是經常提起你。”丁一豪爽地拍著鄭風的肩膀,一看就是表達,我們是戰友,我們是兄弟。
丁一這樣的貼身護衛,平日裡不苟言笑,護送郡主回府,見證了鄭風的機智和武道實力,打心眼裡認可,特彆認可鄭風對兄弟們的豪爽。
王宇看到丁一和鄭風如此熟悉,聽對話內容,福伯經常提起,覺得鄭風的身份一準沒錯。
“閣下和丁大哥熟悉,我就不送進去了。”王宇知道丁一是郡主的隨身衛隊成員,福伯更是近身老仆,雖無一官半職,但能和郡主郡守夫人都能近身說話,莫說他一個城主府衛隊隊長,就是城主也要給他們麵子,郡守可是城主的頂頭上司。
鄭風不知道自己誤打誤撞就被人客客氣氣地接到了郡守府。
“福伯客氣了,親自派人迎接。”鄭風笑嗬嗬地看著福伯。
福伯看鄭風和丁一一起進來,還當鄭風開玩笑。
“老朽腿腳不便,沒有丁一年輕人跑得快,讓他搶了先。”福伯開心地看著鄭風,雖然鄭風此時看起頭發蓬亂,還是很順眼。
鄭風本來真沒注意到,昨天煉製符把自己搞得很狼狽,今早師祖也沒有提醒,鄭風在雲劍尊眼裡,自家孩子怎麼看都帥,加上聽鄭風說是去青山郡買點符紙也沒有當回事,人家也不會因為你收拾整齊就便宜賣給你,早上趕時間,早飯都沒來及吃。
丁一和福伯看著鄭風頭發蓬亂,都沒有說,丁一覺得鄭風率真,福伯認為鄭風毫不虛偽,就這副打扮就來了郡守府,真沒見外。
幾人坐下閒聊了一會,柳兒走了進來,“鄭風,今天的造型有點酷哦。”
“讓柳兒姑娘見笑了。”鄭風還當柳兒誇讚自己。
新月郡主聽得柳兒取笑鄭風,知道鄭風來了,從裡麵走了出來,“鄭風何時來的,這回無論如何多住兩天。上次你可是欠我一份禮物。”
新月郡主也是聽說鄭風給大夥都送了禮,唯一缺了自己的。
冰雪聰明的郡主自然懂得鄭風的意思,還是就這事打趣鄭風。
“上次走得匆忙,這次可是有備而來。”鄭風取出數十張符紙。
“郡主身法輕盈,這些風符對你有用。”
郡主接過符紙放入了儲物戒。
“既然大夥都看到了,丁一大哥也給兄弟們帶些。”鄭風一下就取出兩百張,遞到丁一手上。兩百張看似多,衛隊十人人均也隻有二十張。
“兄弟太大方了,我們受之有愧。”丁一口裡婉拒,手卻很實誠,麻溜地接過符放到了儲物戒。
“讓兄弟們先用,如果覺得可以,下次再多送點。”丁一的不客氣反對了鄭風胃口,兄弟用得上,下次多送幾張。
“福伯和柳兒也來幾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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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看著鄭風前後取出近三百張,每張符紋等級都不低,比符閣買的還高。
鄭風送出的每張符在天元賣場售價都是兩千中等神晶。對鄭風來說等同送出了六十萬中等神晶。隻是送禮這個事情,真不能這麼算,自製的符代表特彆地心意,送神晶就低了好多個檔次,特彆是針對郡主,送符和送神晶差彆大得去了。
福伯盯著符,“你這個符不像符閣產品,符紋雖似如出一轍,但繪製得更加圓潤飽滿,感覺威力比符閣的強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