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宗宗主盛怒之下,無人分憂,瘋狂在自己府邸內發泄,看著手上象征一宗宗主權威的金刀,笑得發狂。
沒人支持的宗主,就和手裡不受人待見的金刀一樣,所謂的權威就是一個笑話。
大長老、二長老相繼宣布閉關,四長老看到勢頭不對,也閉關不出,三長老倒是一慣如常,全宗都知道這個老好人,誰也沒有對他抱希望。
五長老深怕宗主找上他,居然出宗處理宗門事務了,還是那種遠離宗門,平日裡不屑一顧地事情。
段莽娃兒,獨自療傷,六長老看來是活不長了,丟了金刀,丟了儲物戒,二人一貧如洗,有些長老動了惻隱之心,心善,資助一些自己平日裡用不上的丹藥,誰也不願對看不到希望的殘廢,做巨大的投入。
神尊級武者壽命長,但也經不起雷老雷霆法則和神力的破壞,六長老回宗拖了十天,痛苦的叫了十天,最後無力再叫一聲,含憤地爭著雙眼,無力地撒手歸西,帶著滿腔地後悔和不甘。
得知六長老去世的噩耗,段莽娃兒看到各位上位長老,閉關的,閉關不出。出走的,有多遠跑多遠。弟子們人心惶惶,無心修煉,段莽娃兒心氣不順,堵得慌,意難平!
來到宗主府邸,看到裡麵殘垣斷壁,一片狼藉,侍女和護衛,死了無人過問,傷的痛苦呻吟,都是傷得太重,沒有逃掉的。
壯膽走近宗主寢宮,發現披頭散發的宗主,衣衫不整,慵懶地坐床榻,宗主金刀掉在一旁,發出森冷的寒光,這還是那位象征宗門權威的宗主?這還是那把象征金刀宗圖騰的金刀?
段莽娃兒悲從心來,”六長老慘死,死時眼睜得大大的,心有不甘啊!“
“宗主!要為六長老報仇啊!”
段莽娃兒一把鼻涕一把淚,聲聲呼喊,將頹廢的宗主,呆滯的眼神,喚起了一絲亮光。
“段長老,你有何良策?”
宗主接過段莽娃兒雙手恭敬呈上來的金刀,金刀入鞘,整理衣衫,長身而立,脊梁挺直,不怒自威,上位者的威勢又回來啦。
“風雷宗肆無忌憚地對我們出手,無非是有中域風雷宗作為靠山,若是我們也……”
段莽娃兒盯著宗主的眼神,試探地提及。
“你是說投靠一直招攬我們的鬼王宗?\"
宗主有些不願,能獨立當家作主,誰又願意甘當彆人的下屬,寧做雞頭不做鳳尾。
“鬼王宗雖和中域風雷宗相差無幾,但他們隻是想吞並我們金刀宗,屬下自不會做出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何況真吞並了我們金刀宗,鬼王宗能不能替我們出這口氣,還是未知!”
金刀宗主聽到不是做人走狗,不由得眼神放光,大聲問道“段長老另有它法?”
“不知宗主對聖魔教了解多少?”
段莽娃兒繼續試探。
“聖魔教,在中域就是魔教,隻有他們宗門之人自己往臉上貼金,在前麵加了一個聖字,魔教之主,自稱聖主。”
金刀宗主對魔教還是有些了解,在中域口碑可不大好,隻是魔教之人行事瘋狂,很多宗門也不願與之為伍。
“聖魔教巡查使曾到過四郡,雖是路過,卻無意中被屬下碰上,我們可以聯係上巡查使,將鄭風推薦給聖魔教,想來聖魔教會十分領情。”
段莽娃兒冷聲說道,金刀宗主頓時呼出一口憋屈已久的怨氣,感覺舒服了好多。
“那你整理好鄭風的各項信息,呈報上來,由本宗和聖魔教巡查使聯係,借他之手,為六長老報仇!我金刀宗得不到的人,風雷宗也彆想要。”
金刀宗主咬牙切齒,狠狠地發泄心中不快。
段莽娃兒看似粗魯,卻粗中有細,他來和金刀宗主彙報,就是要讓後者出麵,自己躲在幕後,衝鋒陷陣,輸得一塌糊塗,他可不想另外一隻手也被人砍掉,甚至把小命除脫了。
段莽娃兒走了,金刀宗主兩眼放光,想到鄭風會被聖魔教巡查使帶走的情景,就大笑出聲。
對幾位上位長老,關鍵時刻不支持自己,金刀宗主心有怨懟,“不是離開你們,本宗主就束手無策了。”
“來人!\"
一聲斷喝,宗主護衛現身。
“傳本宗法旨,全宗上下,不再對鄭風和風雷宗有任何議論,修行精進者,賞!”
宗主法旨頒布後,金刀宗弟子心放回了肚子裡,靜心修煉,爭取獎賞。
“宗主終於想通了!”
大長老嗬嗬笑出聲。
“宗主也不能一意孤行!”
二長老繼續閉關,不能宗主法旨一頒布就出關,那不是明顯的告訴彆人之前是在躲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