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信徒們也就信以為真,他們繼續去大肆的捕捉中沒有變異的鳥。
其中還真的有人誤打誤撞的成功了,那些教主看到他們成功了,也在懷疑自己的理論,是不是真的。
有些教主的背後升起了一張人臉,那個人臉會說話,會吃東西,甚至還會在那裡發號施令,晚上的時候打呼嚕,一旦你壓到他,他還會大叫出聲。
“你這個狗東西,怎麼睡覺的,你看看,把我壓的都要扁掉我的牙齒,我的鼻子,我的嘴,我的眼睛,你這個笨蛋。”
這還算好的,甚至有的人那個人臉上麵已經長出了小手了,感覺下一秒就會從這個人的後背掙紮起來,變成一個全新的人,這是一個很恐怖的想法。
那個教會堅信隻有吃了沒有變異的鳥人動物,我們才可以變回普通人。
“我們的教義是為了變回普通人,我們將不擇手段。”
他們信奉的是一座雕像,一隻長相漂亮的小鳥,沒有人知道這個鳥叫什麼名字。
李柿餞在路過教堂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那不是隻烏鴉嗎?
他們竟然奉一隻烏鴉為神明,還聽那些連小學文憑都沒有的人在那胡扯八道,還在那裡十分血腥的吃著鳥,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所以他供奉的東西還讓你們吃同類,傻逼都乾不出這樣的事情,他們明顯被騙了,他們還洋洋得意的在那裡吃的,有的時候接受不了了。
她看著一個人臉上一半是正常的臉,另一半是濃縮的一張臉,那張臉還長出了小手小腳,還會講話呢。有時候路過的時候聽他講“歪,你怎麼不去那個教會啊,我覺得那個教會很好呀,不是說了嗎?”
“隻要你吃到正常的食物,次數多了就會變成普通人了。”“你看那不就兩個變成普通人了嗎?”
那個女人反駁在自己臉上那張臉說“你在說什麼鬼話呀?他們倆本來就不正常人,他們倆身上的變異藏在,我們沒有看見的地方。”
“你沒有發現嗎?這個小孩子整天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不曾裸露出一部分皮膚,那它的變異肯定是在身上,不像我,我的病因是在臉上,要不然的話我一定戴著一副麵具悶死你。”
她臉上的那張臉不高興的雙臂還胸“你什麼意思啊?你以為我心甘情願長在你臉上嘛,要不是核輻射變異的時候,你直接喝一整杯核輻射水,我會長在你臉上嗎?”
“我恨不得離開你。”
他做了一個要走的動作,女人捂著自己的臉“好疼啊,好疼啊,你彆走彆走,彆走,我錯了,我錯了。”
“小朋友我知道錯了。”
那張臉這才氣呼呼的回去,他沒有再做出出走的動作,他一出走這個人就會少半張臉皮。
除非她能忍下去,女人如果忍不下這個痛,那他們倆這輩子就隻能說綁死。
李柿餞拿著照相機拍下了一張又一張畸形的圖片。
尤其是教堂裡的這兩個小孩子,她也拍了下來。求九去檢查了一下“主人,主教說的是對的,這兩個小孩身上的變異是他們的背部升起了鱗片,這種鱗片隻有在晚上的時候才能看見屬於深海裡某些魚的特征。”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會相信這兩個孩子是正常孩子的原因。”
“因為他們沒有去扒開這兩個孩子的背部,去觀看這兩個孩子背部裡所生出的鱗片或許有。”
“隻是知道這兩個孩子不正常的人,恐怕早已經不在了,這要是在的話,這個教會也不會發展那麼快。”
李柿餞“或許,我應該去看看這個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