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們會在見的。”
馮倫對著韓謙笑了笑,這時韓謙突然起身,他的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從小艇的箱子裡麵摸到了一把螺絲刀,螺絲刀刺入了馮倫的右腿,馮倫吃痛拿出手槍對準韓謙的腦門。
但他沒有開槍,一腳揣在韓謙的臉上,咬牙站起身登上了另外一艘快艇,然後用力一根木棍推開和韓謙的距離,馮倫看著韓謙笑了,韓謙開口一句國罵,這孫子要殺他。
砰砰兩槍。
馮倫駕駛著快艇疾馳而去,韓謙躺在快艇上抱著自己的胳膊。
中槍了。
感覺身體裡的鮮血越來越少,韓謙的視線模糊,大腦也陷入了混沌中。
他真的很想留下馮倫,把他送給警察。
韓謙再一次陷入了眩暈,另一邊的馮倫也不好過,腿上的螺絲刀拔出來時候的劇痛差點讓暈厥,沒想到在最後竟然被這個韓謙給陰了,但是他的日子應該不會再好過了。
在另一邊,李金海的人在另一個海邊截下了大巴車,結果發現裡麵全部都是人質,沒有一個匪徒,等他打電話去詢問留在酒店的人時,報告酒店裡麵隻有一個受傷的小姑娘和三具屍體。
韓謙不見了。
溫暖收到這個消息後暈倒了,一天一宿的等候,一百多萬的贖金,結果卻是連影子都沒有找到,燕青青呆呆愣愣的坐在地上,雙目無神。
塗驍派人去尋找韓謙的消息。
日落西山。
片區派出所接到了出海漁民的報警電話,他們發現了一個人暈厥在了海麵的小艇上,中了槍傷,已經被漁民送去了醫院搶救,消息回報到李金海這邊,李金海頭疼的讓手下去處理,現在他在想怎麼和妹妹交代把他姑爺弄丟的事情,也在想怎麼和上級交代。
一百多個警察讓這些歹徒在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又是一個深夜,片區的民警打來電話。
這個中槍的年輕人叫韓謙。
李金海拿起衣服起身就走,同時告訴外麵的警員馬上給暢享的溫副總裁和榮耀的錢董打電話。
韓謙找到了。
醫院的重症室外麵聚集了的人不多,聽說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之後李金海提前走了。
塗驍,關大頭。
溫暖,虞詩詞。
燕青青。
還有溫暖的二舅媽。
醫生在病房中走出的時候看著門外的這些大佬們無力的歎了口氣。
“病人主要病情集中在頭部,頭部遭受多次重擊,眉骨輕微骨裂,額頭輕微骨裂,鼻梁骨輕微骨折,肩膀的槍傷不致命,但讓病人失血過多,我們已經為病人注入了大量血漿,來個人在這裡簽個字,然後跟我去交錢。”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溫暖的身上,在這裡或許隻有溫暖的關係和韓謙是最親密的,一聲也看向了溫暖,輕聲道。
“溫副總和病人的關係是?溫副總?”
“啊?”
連喊了兩聲溫暖才回過神兒,歪著頭看著醫生輕聲道。
“他是我丈夫。”
“好的,請溫副總和我去簽字交錢,另外這位韓先生的這個傷有很多醫藥是沒辦法走醫保的。”
“哦!”
聽到了韓謙身上這麼多傷,溫暖整個人都已經傻了,哪裡還會在不在乎醫保,燕青青見此拿起包包,皺眉道。
“我去交錢,溫暖你簽字就行了,哪裡交錢。”
醫生有些疑惑,不由的問道。
“燕總您和病人”
“我未來丈夫。”
醫生瞬間楞在了原地,溫暖對醫生伸出手的時候醫生才回過神兒,看著手中單子上的名字,醫生轉過頭看向病房。
現任妻子簽字?
下任妻子交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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