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個擁抱,或許可以。
溫暖拿著繃帶包紮著韓謙的傷口,動作很輕很柔,最後在係好的蝴蝶結上親了一下。
“不敢吃辣了。”
隻不過韓謙沒有感覺到這個親吻,包紮好傷口的韓謙轉過頭對溫暖笑道。
“還不要吃外賣了,不衛生。”
外賣!
這是折磨了溫暖半年之久的噩夢。
那是結婚後在過兩三個月就是第三年的時候,自從出院後,溫暖電話的通話時間越來越短了,更多的時間是和韓謙坐在客廳一起玩著小遊戲,一起看著電視劇,動畫片。
偶爾會在家裡高歌一曲,結果被投訴了幾次。
那一次是韓謙幫她處理一個事情,忙了一個通宵加一個上午,下午才沉沉睡去,晚上溫暖想著不願意讓韓謙在起來做飯了,她訂了外賣,但是送來的不是外賣員,一個隨意打扮的男人。
當這個男人把外賣隨手丟掉走進的門,順便將防盜門關閉的時候,溫暖知道她遇到了危險,在男人的逼近下她一步一步的後退,當時她的腦海裡告訴她。
我老公在家,家裡有男人。
溫暖急切的開口尖叫,也是那一次溫暖喊出人生中的第一句‘老公’。
聲音急切帶著驚恐,睡夢中的韓謙猛然起身穿著一條短褲衝出了臥室,當看到那個陌生男人伸手去抓溫暖的時候,韓謙爆發了,翻身越過沙發,拉著溫暖藏在了身後,上前和這個男人廝打在了一起。
當韓謙把這個男人毆打淒慘扔出門的時候,市局的人已經在來了。
那也是李金海第一次見到韓謙這個外甥女婿的日子,僅僅是一個照麵而已。
韓謙受傷了,這一次輪到溫暖忙前跑後的去給韓謙包紮傷口,那一刻她心疼也心安。
看到這個男人為了她豁出性命去和拿著刀的流氓廝打的時候,溫暖真的很感動,而電話裡不斷追問的家夥讓她很厭惡。
一聲老公,會有一個男人為了你去拚命,這要比那些嘴上抹蜜,說著都是應酬演戲叫你小暖的家夥要暖心的太多太多。
記得第二天,溫暖站在廚房門口喊了四遍老公,這個憨憨的家夥在知道是在喊他。
此時此刻的溫暖笑了,柔聲道。
“老公吖。”
韓謙的身子一顫,看著溫暖央求道。
“不吃冰棍了行不行?”
“麼麼噠!”
最讓溫暖忘不掉的是這個男人滿身鮮血拿著槍站在二樓的那句話。
“讓我女人先離開?”
喜歡麼?
喜歡!
願意麼?
願意。
會放手?
這輩子都不會鬆開,永遠都不會。
溫暖坐在韓謙身前,輕柔道。
“老公?”
“我給你買冰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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