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前妻成了債主!
騎著自行車,唱歌歌。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恐懼的人啊,你在那邊乾啥呐,棺材給我買了嘛。”
早上六點。
韓謙騎著李嘉威的運動單車上班了,韓謙已經不記得上一次打卡是哪天了,現在距離打卡還有三個小時,他不是不想睡,而是不敢睡了,燕青青和溫暖吵架,韓謙是真害怕,就怕燕青青哪天突然對溫暖說了一句,我得不到你也彆想得到。
然後往韓謙嘴裡灌耗子藥。
這種事情都是極有可能發生的。
“老板,一屜包子一碗白菜湯。”
今天也奢侈一把,在外麵吃個早飯。
有人喜歡吃包子蘸辣椒油,有人喜歡醬油,韓謙這個男人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太對勁,他喜歡蘸醋,包子蘸在醋碟裡麵打了個滾,張開嘴咬上那麼一口。
酸溜溜的味道瞬間讓韓謙的困意消失,在端起白菜湯喝上一口。
很滿足。
一屜包子一碗湯一共花了七塊,買了兩包煙,一包十塊的小熊貓,一包十七塊的細支南京。
小熊貓是自己抽的,南京是出去時候給人抽的。
溫暖偷來的煙抽光了。
韓謙的煙癮也漸漸的變大了,巨大的精神壓力之下,他需要尼古丁來麻痹他的大腦,渴望那一刻的渾濁。
抽了半支煙,掐滅煙頭裝回包裝,留下次在抽。
韓謙的小氣是針對自己的,十萬,五十萬他眼皮眨都不眨的就送了出去,可對自己,他吝嗇的過分。
短發已經變成了長發,迎風騎車吹吹散了頭發,韓謙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前麵騎車的姑娘,不是好色,而是好奇這騎車帶耳機難道不危險麼?
繞著公園騎了一圈,鎖上車子慢跑一圈,跟著老頭兒打了一會太極,捏著下巴看了一會中老年人的廣場交際舞,拿出手機給老頭打了一個電話。
“老頭兒,咱們村兒修公園了沒?要不我給你修一個,讓你也跟著趙姨王大媽啥的跳個舞?”
算算時間,老頭兒這會已經吃過早飯,下地務農了,玉米應該已經賣了,現在去地裡把秸稈打捆收回來,冬天燒炕,接到了兒子的電話,老頭放下了手裡的鐮刀,坐在秸稈堆上,臉色上滿是笑容和欣慰,話語卻是有些生硬。
“你要想死我不攔著你,你和你媽說,你媽要是不打你,我在打你,免得說我們倆老的欺負你個小的。”
“那還是算了吧,你天生就沒什麼藝術細菌,然後我也沒有,老頭兒啊!!你就不能有點讓我可以繼承的優點麼?”
“比不了你韓大老爺,今天一個燕青青叫爸爸,明天一個翡翠湖的叫媽媽。”
“我懷疑你是在羨慕我,人家叫蔡清湖!你彆去收秸稈了,把家裡的大灶台拆了換成爐子吧,挺大個歲數了,還以為自己是年輕人啊?”
“不拆,冬天用大灶台給你媽烤地瓜吃,再說了,買煤太貴了,去山上撿半個月的柴火就夠燒了,上個月小暖給你媽轉了兩千塊錢,說是你發工資了,兒啊?一月賺多少錢了啊?”
韓謙的小氣不是沒有原因的,韓謙坐在涼亭下翹起了二郎腿,心裡開始犯嘀咕了,去榮耀上班就沒拿過工資,溫暖這是在乾嘛?心裡想著,嘴上說道。
“萬八千塊錢兒唄,我現在賊有錢,賊富有,今早吃早飯要了四個菜呢,老頭兒你等我過年回家,咱爺倆趕集的時候請你下館子。”
“那感情好,你啊,在外麵彆勒著自己,該買買,該花花,我沒給你,你也不用給我,你媽我還能伺候的了。”
“呸,我是在體驗小時候你給我錢時,你所感受的快感。”
“下兔崽子,你等你回家的,倒反天罡。”
在老頭的怒吼下,韓謙掛斷了電話,嘿嘿一笑,騎上猛蹬125,直奔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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