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事情是韓謙把季靜換下來的衣服都包起來了,最後季靜選擇了一條灰色的打底褲,黑色的鵝絨長衫,搭配一間絨毛的白色棉襖,下身是一條黑色鹿皮長靴。
韓謙的眼神亮了,原本季靜以為會土死了,現在哪還有這麼打扮的了,但韓謙喜歡,她就喜歡。
結賬走人。
兩人是一點時間都沒浪費,衣服放在後備箱裡,上車後韓謙才好奇的問季靜今天開沒開車,季靜小聲說車子的倒車影像出了點問題,拿去修了。
韓謙沒有過多的去問,開車前往妙妙定的吃飯的地方。
零下十幾度的天兒,圍著灶台吃一頓鐵鍋燉大鵝,屋子裡麵熱氣騰騰,屋子外麵寒風蕭瑟,韓謙和季靜剛剛落座,高履行帶著孫雅過來了,一邊走一邊咒罵著這個多變的鬼天氣,兩人下車的一瞬間下起了冰雹,一點征兆都沒有。
高履行落在皺眉道。
“我這運氣也差了點,你們在外麵玩的時候天氣晴朗,這一輪到我就下起了冰雹,什麼玩意。”
孫雅對著季靜笑著點了點頭,她們倆在公司的職位是平級,同時出現在這裡也不意外,韓謙笑著站起身,盛了一碗燉軟的粉放在了季靜麵前,隨後有撈了一塊排骨放在高履行的盤子中,輕笑道。
“吃塊肉消消氣兒,你小心一會冰雹變成閃電?上午的確玩的挺開心,對吧魏董?”
魏天成嗬嗬笑道。
“這你得問問老劉,過來湊熱鬨輸了三萬,冤不冤?”
劉光明撇嘴譏笑。
“有錢難買爺願意,怎麼?不服下午在來幾杆兒。”
幾個大男人一句正事兒沒談,也沒什麼正事兒可以談的,倒是幾個女人相互端起了酒杯,韓謙見此轉過頭看了一眼季靜,後者笑著搖了搖頭,放下酒杯後轉過身雙手握著韓謙的左手,眼神中帶著幾分祈求的看著韓謙,小聲央求他能不能不要喝酒。
看著季靜的樣子,韓謙輕輕點了點頭,笑道。
“不喝,回去我開車。”
女人的話題可以離開包包,口紅,但是永遠離不開男人,聽著幾個女人講述著往事,女人們酒過三巡比男人放得開一些,她們也在努力的活躍這酒桌的氣氛。
更重要的是四個男人都沒有喝酒,劉光明端著飲料對著韓謙眯眼壞笑道。
“韓老弟,外麵那輛車是小蔡組長的吧?我可聽說蔡組長鐘愛跑車,從不外借啊。”
韓謙吐出嘴裡的骨頭,指著劉光明笑罵道。
“你這老不正經的,沒事總盯著我們年輕人的事情乾嘛?小湖開車另一輛車回省裡開會了,這車子放著也是放著,你說我喝水就喝水了,你還喝飲料?”
劉光明笑道。
“你們都不喝,我自己喝醉多丟人?”
魏天成推了推眼鏡,撇嘴道。
“你丟人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話落看向韓謙認真輕聲問道。
“韓少,你和衙門口兒的關係走的近,給我們透露一下現在衙門口兒到底在忙什麼?這一周一個突擊檢查,我現在也有些頭疼,蔡組長回省裡也是因為咱們市的事情?”
聊起了正事兒,劉光明也看向了韓謙,韓謙見此深吸了一口氣,搖頭苦笑道。
“程錦這老狐狸也在防著我,內幕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現在他想抓替罪羊,早點讓我手裡掌握的那些東西變成沒用的廢物,我不可能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他,說開了,就是我交代了也找不到你們幾個頭上,他們願意檢查就讓他們檢查就行了,無非就是衛生和消防這倆咱們沒辦法,交點罰款就行了。”
話落韓謙喝了一點水,輕聲在道。
“至於清湖,我前不久和關軍彪以及清湖找到了一批槍,是馮倫留下的,你們彆問我怎麼找到的,貓有貓道,鼠有鼠道,是秘密,找到了槍後蔡青湖要回省裡報告這件事情,查一下槍的來源,我估計啊,買槍的人就是殺了馮誌達的人。”
說話時韓謙一直低著頭看著桌上的骨頭,看不到幾人的麵色,劉光明聽後鬆了口氣。
“既然是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魏天成也輕聲鬆了口氣。
“罰款認交,哎呀!我差點忘了一件事兒,劉光明你給我說說,你沒事給掃大街的讚助五十萬乾什麼?你彆說你放心了,我問過了,市裡就沒檢查過順城!你吃獨食?”
劉光明嗬嗬笑道。
“這事兒啊,你得問韓少。”
韓謙無奈聳肩道。
“晚了,在捐錢也沒用了,這個時候誰露頭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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