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我乾嘛?”
牛國棟嗬嗬笑道。
“韓謙啊,有什麼想吃的隨便點就是了,都是一家人,不需要客氣,不浪費就好。”
韓謙皺眉回道。
“你怕我和省裡人有接觸,之後事情暴露你們兩個受到牽連對麼?”
牛國棟不願承認,程錦則是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韓謙見此後仰靠在椅子上,輕聲笑道。
“不和他們見麵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啊!我現在遇到了一點麻煩,其實也不能算是麻煩吧,吹了個牛逼,你們二老幫幫忙?然後正月十五我給你們送元宵去。”
程錦皺起眉頭,低聲道。
“你吹牛?小兔崽子你要說你吹了牛,這事兒我還真有點不敢聽,元宵的事情不急,你先說說想做什麼。”
韓謙輕聲笑道。
“讓暢享所有商場關門一個月,消防也好,衛生也好,理由你們找,元宵我來送。”
“你和溫暖鬨矛盾了?也不至於這麼狠吧?”
程錦滿臉的疑惑,韓謙皺眉回道。
“我倆沒腦矛盾,我去醫院看林縱橫,他爹和他未婚妻沒說人話,這家夥以前還花錢買我的腿,這點賬我先和他算一算,老程我什麼性格你知道的,彆人對我好,我還他一萬個好,小打小鬨我不放在心上,三番五次的好像說我沒脾氣一樣。”
這話裡還有一層意思在告訴程錦和牛國棟,你們倆對我好,我就對你們倆好,你們倆和我不好,那咱們就不在一起玩了,再有就是衛生和消防都是沒有一個明確規定範圍的,隻要說不合格,那就是不合格。”
程錦沒有急著答應,轉頭看向了牛國棟,後者的臉色上也有幾分遲疑,韓謙見此再道。
“省裡人來的事情我過年前就知道了,一直沒有答應就是因為我和老程的關係近,我不想因為什麼利益之類的事情讓老程難做,隻要我不搭理省裡的人,你們就有充足的時間清理市裡的貪官汙吏,哪怕他們最後知道了,你們也清理了垃圾,他們能去垃圾場找?”
牛國棟沉聲回道。
“韓謙,你要知道,暢享關門一個月會有多少市民減少一個月的收入,怨言四起。”
“怨言也是去找暢享高層,找不到你們這些為了市民安全的領導。”
“你絕對不單單是為了吹牛吧?”
“我還要溫暖在暢享拿到主導權,這樣以後衙門口兒和暢享的合作會更加愉快。”
牛國棟聽後低著頭,沉聲問道。
“真的隻是簡簡單單的沒給你好臉色?”
韓謙自嘲的笑了笑。
“肯定不是,林縱橫想過要殺我。”
話說到此,已經沒有必要在繼續聊下去了,韓謙的態度表明,就是要暢享商場關門一個月,你們答應一切好說,你們不答應就等著被省裡一起調查吧。
哪怕牛國棟和程錦是清官,他們也會被連累,在他們的管轄範圍內出了這麼多的貪官,就是能力不足,結果如何他們心裡都清楚。
牛國棟沒心思在吃飯了,起身先離開了包廂,常德追了出去開車送老爺子回去。
包廂裡就剩下了韓謙,蔡青湖,程錦三個人。
程錦示意蔡青湖去關上門,隨後低聲都。
“韓謙,你和我說實話,林縱橫和你之間到底怎麼回事!”
韓謙閉上眼歎了口氣,放下了剛才所拿出的氣勢,低著頭歎氣道。
“他們倆威脅我進山,柳笙歌想要在山裡利用我結果了林縱橫,林縱橫對我開了一槍,黑暗之中沒打中我,之後的撕鬥中他和柳笙歌互換一刀,我被林縱橫刺了兩針麻醉劑,差點凍死在山裡,老程!我對你沒有絲毫的隱瞞,就像是我現在告訴你,我手裡的把柄不多,我在一點點從馮倫的手裡挖掘。”
程錦點了一根煙,沉聲問道。
“真槍?”
“七公分左右的子彈,步槍,但是你彆想能找到了,以他們倆的身份,想要藏一把槍太簡單了,頂罪的人也不會少,柳笙歌回京城是擔心林縱橫殺了他。”
程錦點了點頭,在道。
“這個柳笙歌你一定要小心一點,韓謙啊!所有人都希望你死,因為你死了這個城市才會安靜,但是我程錦是最希望你活著的那一個,彆問理由。”
“我知道,誰對我好,誰利用我,我心裡都清楚,柳笙歌買凶殺了錢歡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我在懷疑,勾大炮和林縱橫沒有任何關係,我猜測雇傭勾大炮的隻有兩個人。”
“誰?”
“魏天成和林孟德。”
一場飯局結束,結賬的是蔡青湖,程錦上車的時候告訴韓謙明天他就會讓消防和衛生的一把手去暢享談延遲開業的事情,並勸說韓謙不要和牛國棟一般見識,他窮怕了。
韓謙站在車外點了點頭,隨後突然問了一個問題。
“馮誌達的死查出來了沒?我懷疑···”
“這件事情你彆再插手了韓謙,我查了一些都沒辦法在深入去查了。”
話出,韓謙臉色順便,驚呼道。
“你懷疑······”
“閉嘴!”
“好!”
程錦的車子消失在黑暗中,韓謙站在原地滿眼迷茫,輕聲呢喃。
“應該不會是他吧?”
蔡青湖站在一旁疑惑道。
“誰?”
“沒事,走,找關軍彪出來喝兩杯,兩個多月沒怎麼喝酒了。”
···········
京城四合院,柳笙歌在那個被老頭兒抽了一耳光的女助理下攙扶著走出門,柳笙歌的母親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那一刀傷了她長子的內臟,如果不是冬天,柳笙歌就死在了山裡。
與李笙歌相貌相差無幾,隻不過是多了一副眼鏡的柳笙舞轉過身皺眉看著兄長,疑惑道。
“能下床了?”
柳笙歌麵色陰沉冷聲道。
“用不著你關心。”
柳笙舞緊接道。
“我不是關心你,我是關心媽,不想讓媽因為你這個家夥傷心,那個市的事情你要是沒辦法搞定,你回來接手京城的生意,我去就是了,韓謙和林縱橫,對吧?”
“嗬,弟弟你是讓哥哥做一個喪家之犬?”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你應該不介意做第三次,你已經毀掉了一個驕楚,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機會。”
“彆想了,我的獵物是我的,至於你安心接手家裡的生意就好,記得早點結婚,給爸媽留個孩子。”
聊到了這裡,歌舞兩兄弟的母親地下了頭,眼淚滑落,柳笙歌皺眉看著母親。
“媽你彆哭了,我回家之後你就一直在哭。”
“我··”
“柳笙歌你彆和媽厲害。”
“我怎麼和媽厲害了?小舞你是在質疑你的兄長?”
“我還是那句話,你不行就早點去領養個孩子,或是去查查你當年做浪子睡的那些個姑娘哪個給你留種了,你那個榮耀我過去接手。”
“一邊玩泥巴,小孩子彆摻和大人的事情。”
“媽!你看他又罵我。”
兩兄弟之間談話可以說是針尖對麥芒,但這裡麵也透露出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柳笙歌和柳笙舞這兩兄弟對家產全部都不感興趣,柳笙歌去建立榮耀就是想把家裡的生意留給弟弟,而柳笙舞出國逃走便是也不想接手家裡的生意。
而此時他們兩個心裡想法相差無幾,李笙舞也想去見見韓謙和林縱橫,最重要的是那個韓謙,在有一個想法是想去見見那個叫童謠的姑娘。
柳笙歌的母親拉著他的手,輕柔道。
“下次彆太囉嗦,遇到讓你煩心的人,弄死就是了。”
柳笙歌笑了笑,這時候柳笙舞開口道。
“大歌,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童謠的姑娘,是個老師。”
柳笙歌驚呼道。
“誰?童謠?你他媽彆和我說你看上了這個姑娘?”
“嗯?你認識?”
“不認識,你開心就好。”
“大歌你換助理了?葉芝姐呢?”
“被韓謙給策反了。”
“漂亮!”
“你腦子有坑?小舞我告訴你,就算你不想接手家裡的生意,也彆去找林縱橫和韓謙的麻煩,他們倆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尤其是韓謙。”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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