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規矩上,韓謙是對的。
她有低下頭不說話了,一旁的徐洪昌看氣氛遊戲不對勁兒,開口打圓場。
“韓少,韓少,您聽葉小姐把話說完好不好?我認為葉小姐肚子裡的墨水應該不會這麼少。”
韓謙點了點頭,看向葉芝。
“你說!”
“野齋閣接客戶,送山莊休息過夜!景區總有看膩味的時候,海邊多是夏天有遊客,山莊可以打造北方特色,民宿,土炕,地桌,爆竹用來迎接冬天來的顧客,而且一旦進了冬天就距離過大年不遠了,以年的氣氛去打造,現在的新年已經沒有以前的味道了。”
話落,葉芝抬起頭看向韓謙連忙道。
“你彆罵我!我不建了,我也沒有那麼多錢往裡麵砸,我現在手裡有一點點錢,實在不行我買地!”
這計劃聽著還可以,而且東北那邊的某些山莊的確很不錯,每年都能吸引很多人,但是!他們沒有抓住‘年’這個字,要顧客在山莊過年是不可能的,但是要給他們一種離開山莊回家後發現家裡的年不如山莊有意思,有氣氛。
而且葉芝說的沒錯,夏天的海邊是遊客喜歡去的地方,冬天就不行了,如果說冬天在坐在暖炕上看海呢?
農曆十五的海上生明月。
要買地?
韓謙伸出手捏住葉芝的臉蛋,認真問道。
“要造反啊?自立門戶啊?”
葉芝鼓起嘴彈開韓謙是手,可剛提起來的氣勢又消失了,小聲嘀咕。
“我沒錢,這個策劃我最起初的打算是先和思琯做路燈,和衙門口兒混熟了在買地,賺了錢在投資,也正好能看看景區開發後有沒有人來,現在我都和你說了,你也打擊我了,我安心管理酒店吧~騙子!”
這兩個字吐出口,韓謙愣住了,起身長歎了一口氣,笑道。
“騙子?嗬。”
韓謙對葉芝有過承諾,坐在沙發邊上看著熟睡的小北北,韓謙伸出手摸了摸這孩子的頭,心裡盤算這個山莊的事情,飯桌上吳思琯和萬芳坐在了葉芝的身邊,小聲的勸葉芝給韓謙道個歉,葉芝反問道。
“我哪裡做錯了?是他親口對我說的,飛翔吧葉芝!現在我想飛,他說我造反,我哪裡做錯了我。”
說著說著,哭腔出來了,眼淚也流了出來。
葉芝委屈的哽咽道。
“我造反,我造什麼反,我不也想著在濱海市落地生根,我一個女人我那麼努力我為了什麼?我不就是為了能讓他背後的勢力在強大一點,資金在雄厚一點的麼?我憑什麼要道歉,我有錢,我可以什麼都不做我也餓不死,我費勁巴力做策劃,找方案,我哪裡錯了?我沒錯,我不道歉!”
“嗬~”
韓謙笑了,不是冷笑,而是真的被逗笑了,但他沒有去安慰葉芝,站起身告訴吳思琯等孩子醒了帶去後院找他。
韓謙下樓了,出了門的時候聽到了葉芝的哭聲。
他是逃走的,讓他去哄一個女人不哭,還不如讓他找馮倫打一架。
難啊!比登天都難。
回到後院,韓謙拿出手機打給程錦。
“老爺子,如果我去貸款,我能帶幾千萬出來?”
程錦聽後有些意外,笑道。
“多少?幾千萬?小兔崽子你彆想了,你一分錢都帶不出來,馮倫和勾大炮一天不落網,銀行就一分錢都不能給你,我好奇個事兒,你要那麼多錢乾嘛?你缺錢找小湖啊。”
“我不好意思開口,在濱海路通往野齋閣出口那附近看看,有沒有好地皮,我想拿一塊,大一點!一個村兒那麼大。”
韓謙說話間點燃一根煙,皺著眉頭,電話裡程錦好奇的問道。
“小兔崽子我聽燕總說求著你小子去做個策劃比登天都難,你這怎麼突然開始想著賺錢了,這次我們衙門口兒不可能在被你算計了,要地皮?有!價格?開會談!你一個人和我們整個衙門口兒談。”
“哈哈哈,哎!”
韓謙笑了,笑的很無奈,答應人家的事情要做,為什麼?因為是爺們,在因為什麼?因為柳笙歌這個孫子能給的,哥們也能給你,聽著韓謙這不太正常的笑聲,程錦低聲道。
“咱爺倆說個實話,你到底要乾嘛?”
“被人罵是騙子,想辦法給自己洗白呢。”
“因為女人?你身邊的女人有缺錢的?哦!還真有,童老師和季部長都不富裕,可她們倆也用不到這麼多錢吧?為了那個女明星?人家和清湖關係好也不用你開口,溫暖和燕總缺錢?不應該?孩子,聽叔叔的話,注意身體啊,彆總去勾搭小姑娘了行不行?你給市裡單身優質青年留點。”
“你個老不正經的,地皮等你們的晚會結束後···彆!我下午就過去找你選,然後你們商量,你們覺得能談的過我的時候,咱們就談價格。”
“來唄,衙門口兒幾百上千人,玩不過你一個小兔崽子?我程錦把話放這裡,你贏了,我辭職。”
“你他媽不玩賴麼?我不要了行吧?讓你的土地種草去吧。”
“幾點過來?”
“帶孩子呢,我忙完聯係你。”
掛斷電話,韓謙閉眼長歎了一口氣,抬起手放在腦門,有些累。
酒店的走廊,吳思琯站在窗前看著躺在後院的韓謙,輕聲道。
“葉芝啊!你可以罵韓謙王八蛋,混蛋,人渣,畜生,但是你萬萬不可說出騙子這兩個字,你永遠不知道韓謙會把責任兩個字看的有多重,今天你生氣說出騙子兩個字,韓謙可能就要用他那條命去給你證明他不是騙子,這電話應該是在為你打,等腳不疼了,過去道個歉吧,不分對錯,他肯定比柳笙歌對你好,我去照顧孩子了。”
吳青絲說了該說的話,轉身回了房間,徐洪昌與吳青絲擦肩而過,站在葉芝的身後笑道。
“不知道你是幸運還是不幸運,如果你能爬上韓少的床,我叫你一聲少奶奶,如果被韓少踹開,我可能都不會給你活命的機會,當然了,現在咱們是朋友,確切的說是同僚。”
葉芝雙手撐在窗台,淡淡道。
“同僚?論曆史,文官永遠瞧不起武將。”
“當然,您動動嘴兒,我跑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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