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驍聳了聳肩,笑道。
“腦袋上有兩道三厘米左右的口子,肩膀有一處刀傷是最嚴重的,鼻梁骨骨折,牙掉了兩顆,二十多道刀傷,不深,胸骨似乎是被人錘的,有些骨裂,據說頭骨也有創傷,這要等他醒了以後去做ct才能知道。”
“死了幾個?”
“三個,勾大炮一個,另外兩個是小蝦米,這些事情要等那個洛家小姑娘醒了才知道,我聽說了一個事兒,原本洛家小姑娘後背那一刀應該是戳進韓謙胸口的。”
此話出,溫孰皺起眉頭無力的歎了口氣。
“又是一屁股的桃花債。”
醫院門外,幾個姑娘焦急的等待著裡麵的消息,溫暖坐在椅子上捂著頭,燕青青很意外的穿了一雙平底鞋在門外走來走去,從早上過來到現在,也就溫暖和韓謙說了一句話,她們甚至連麵都沒見到。
隻看了一堆病例。
童謠背靠在牆上,低著頭捏著衣服的扣子,虞詩詞沒心沒肺的問有沒有檢查一下男科,結果被溫暖瞪了一眼,虞詩詞笑道。
“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更相信醫生的話,醫生說韓謙沒有危險,那就沒有危險,進去之後我會給他笑臉,而不是你們幾個黃臉婆影響了心情,看看你們,在看看人家葉芝,嘖嘖嘖,差距。”
溫暖捂著頭皺眉道。
“行了,就顯得你明白呢?病例你也看了,受了這麼重的傷,我現在不理解為什麼要塗老大的人去保護洛神,就是這個女人害了韓謙。”
童謠小聲嘀咕。
“韓謙有他的理由,現在應該做的是想著給韓謙補一下身子,醫生說他失血過多。”
燕青青閉著眼歎了口氣。
“我回去下廚?”
此話出,溫暖猛然站起身抓住燕青青的手腕,認真道。
“你最好老實一點,季大媽已經回去給韓謙準備雞湯了和營養餐了,你安靜的在這裡給我等著,清湖怎麼還沒過來,早點查清楚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啊!”
說話間,蔡青湖一路小跑的趕了過來,上前就要開門,手剛握住扶手,四隻柔緹握住了她的手腕,童謠小聲道。
“剛睡下。”
燕青青接道話。
“你把高跟鞋脫了。”
溫暖小聲問道。
“知道是誰乾的麼?”
虞詩詞乾脆把蔡青湖給拉到了一邊,麵對四個女人的追問,蔡青湖冷笑一聲,下一秒四隻手同時掐住了她的臉蛋。
還敢冷笑?
蔡青湖連忙舉起手,四個女人才放開手,她揉著臉蛋小聲道。
“三個都死了,我收到的消息隻有一點點,但是我不想說。”
話音落,四個女人再次伸出手,蔡青湖忙著用手捂住臉蛋,小聲道。
“我說,我說!是關大狗及時趕到救了相公一命,除了這三個已經死掉的,我打電話問過當時在場的人,他們可以確定還有第四個想要殺相公的,關軍彪身上的傷也是被這個人打的,另外我再告訴你們一個消息,你們想不想聽?”
“小姑娘說來聽聽。”
開口的不是四個準備掐蔡青湖臉蛋的姑娘,而是和塗驍一起走回來的溫孰,蔡青湖站起身躬身施禮。
“溫叔叔好,塗老大辛苦了。”
隨後蔡青湖站起身,皺眉小聲道。
“經過衙門口兒還原案發現場,大膽猜測,應該是勾大炮先綁架了洛神,然後威脅我家相公,瑪莎拉蒂是在馬路上被保時捷撞在側身頂下了山崖,在瑪莎拉蒂的車裡找到了勾大炮的頭發,當時墜崖的高度應該在十七八米左右,幸好是斜坡,幸好是雨天。”
在溫孰麵前一口一個相公?
蔡青湖心裡盤算著小九九,微微有些得意的時候,溫暖站在她的身後伸出手捏住了蔡青湖的臉蛋。
剛才被四個女人一起掐的臉現在還在疼,蔡青湖連忙走出一步,捂著臉繼續道。
“在墜崖處發生了槍擊,找到了一塊肉,是勾大炮的,看樣子是被人咬下來的,具體是相··韓謙還是洛神暫時不清楚,從推理上來說,應該是我家相公先和勾大炮動了手,重傷了勾大炮後又出現兩人拿著西瓜刀想要我家相公的命,身上刀傷多數是這兩個人所致,但是!在他們重傷錘死的時候,有人出現不了槍,當場殺了他們兩個,這個人可以確定不是勾大炮,我知道的我都說了,你們在掐我,我和你們拚了。”
原本準備動手的四個女人把手藏在了身後。
溫孰看了一眼塗驍,隨後走到病房門前推門而入,還想混進去的溫暖被四隻手抓住了頭發,溫暖當即大怒,轉過身剛要開口,四隻手掐住了臉蛋。
她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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