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洛神對著臨床的外國女人點了點頭,這個外國辣妹站起身,走著貓步走向林縱橫,上下打量了一眼,鄙夷道。
“沒有兩百斤的漢子在我眼裡都算不得男人,我家小姐說的很清楚了,出去吧?”
“洛神~”
林縱橫很不甘心,也就在這時,一把小巧的啄木鳥小刀對準了他的下身,外國辣妹風騷笑道。
“出去,乖!我倒是挺喜歡收集這個玩意的。”
林縱橫一步一步後退,退到門口時,他輕聲道。
“等你消了氣我在過來。”
轉身出門,林縱橫碰到了手捧菊花,拎著果籃子的柳笙歌,柳太監心情不錯,對於偶遇林縱橫一點都不意外,眯眼笑道。
“林少早,來看未婚妻了?”
“滾!”
柳笙歌也不生氣,推開韓謙的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他的心情是真的特彆好,韓謙還活著,洛神沒死,那麼在前天還被當成獵物的洛神腰身一變成為了獵人,而作為設計這場陰謀的獵人可能就成為獵物了。
但是說和洛神聯手,林縱橫還會不屑的。
走進房間,病房裡隻有韓謙一個人,柳笙歌輕聲笑道。
“身體怎麼樣了?你可不能死哦,你死了我會心疼,會思念你的。”
韓謙皺著眉頭斜視柳笙歌,皺眉道。
“你能不能彆像個死同性戀似的?你他媽的舒服啊,在家裡打了一晚上的遊戲,我他媽在樹林被當遊戲打,帶煙了沒?我的煙被收走了。”
柳笙歌走上前把一束菊花放在了床頭櫃上,隨後拿出煙遞給韓謙一支,笑道。
“韓少要煙,小柳哪有不給的道理是不?剛才我看到林大王八了,那臉都綠了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我估計對咱們倆來說是好事兒。”
話音落,房門被推開,林縱橫走進病房,看向柳笙歌鄙夷道。
“對!對你們來說的確是好事兒,洛神和我解除婚約了,他媽的!韓謙你怎麼會出現在野齋閣?”
林縱橫的聲音不大,可以壓低了聲音不讓隔壁的洛神聽到,走上前打開窗戶也點了一根兒煙,韓謙叼著煙撇嘴道。
“你問我?我他媽還想問你呢,勾大炮怎麼會把洛神抓住?然後打電話威脅我?我看你的計劃是針對我的吧?老子在樹林裡被打的像一條狗,彆廢話!醫保費給我報了。”
林縱橫皺眉道。
“你的醫藥費要衙門口給你報銷了,你找我要什麼玩意?現在怎麼辦?咱們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韓謙和柳笙歌對視一眼,隨後兩人哈哈大笑,柳笙歌笑的要出來了,指著林縱橫笑道。
“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們倆和那個誰結婚,再說了,前天晚上我安安靜靜在家打遊戲,歪歪頻道幾百人給我作證,韓謙又是受害者之一。”
韓謙緊接道。
“誰和你是一條繩的螞蚱?王八下鍋自己燉,我們倆可不是配菜。”
林縱橫指著兩人低吼道。
“你們倆耍我?”
柳笙歌舉起手,連忙道。
“沒!可沒有,這事兒我都沒摻和,家門都沒出,和我有什麼關係,玩你也是韓謙想玩你,但是不得不說林王八你真倒黴,趕在馮倫和崔禮來市裡,彆在這兒拉我倆下水了,你那水忒深,哥們不會遊泳。”
“真巧,我就會狗刨啊!”
兩人一唱一和把林縱橫氣得都快要炸了,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砰的一聲關上了窗戶怒氣衝衝的走出了病房,沒過多久,就有護士來提醒兩人不能在病房抽煙。
不用猜都知道是林縱橫這孫子告的密。
柳笙歌掐滅了煙,輕聲道。
“你那天晚上到底遭遇了什麼?一個勾大炮讓你受這麼重的傷?”
韓謙皺眉低聲道。
“要不是你派去那兩個人殺我,我不會這麼慘。”
“你放屁,那天晚上姓鐘的老鬼拿著雙管獵槍頂著我的腦門,我敢派人?你的意思是說,除了林縱橫還有人想要殺你?不對!應該說是林縱橫到底想不想殺洛神?”
“想!”
話音落,房門再次被推開。
白襯衫,黑短裙,肉色絲襪高跟鞋,頭發高高挽起,一副黑框眼鏡,手中夾著一摞文件。
韓謙笑了。
“我的葉小姐哦,我可想死你了,等你等的花兒都謝了。”
葉芝推了一下眼鏡,看了一眼桌上的菊花,冰冷道。
“韓先生請自重。”
柳笙歌站起身,低聲道。
“韓謙,咱們倆一輩子做不了朋友。”
“做父子?你不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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