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前妻成了債主!
陳湛去醫院看過了兒子和侄子後直奔市局,推開李金海辦公室的門,一句話。
“為什麼不抓人?你們都是飯桶?”
李金海坐在辦公桌前喝著茶淡淡道。
“抓誰?都在醫院躺著呢,等出了院四個人都扔進監獄裡麵去,反正都動了手,還有一個構成了故意傷害罪,叫陳雷好像是。”
陳湛沒理會半公裡的其他人,皺眉看著李金海怒道。
“李金海,現在我兒子,我侄子,我媳婦都在醫院裡麵躺著呢?這事兒你怎麼向我交代?”
“嗬嗬,交代?我憑什麼向你交代,現在我還要問問你,你兒子抽我外甥女一耳光這事兒怎麼算,有人動了利器傷人,見了血,那咱們就按照章程辦事兒,你彆在這人大呼小叫的,我這小衙門口兒還輪不到你來管。”
李金海低頭喝著茶,熱茶有些燙嘴,吹了吹茶水再道。
“你兒子抽我外甥女兒耳光這事兒我不和你計較,我哥就在衙門口兒呢,你們聊,聊完了我抓人。”
今天的李金海可沒給陳湛一點麵子,甚至說他現在都想去醫院給陳強兩個耳光,我溫家的寶貝疙瘩你說給一耳光就給一耳光?陳湛指著李金海咬牙道。
“李金海,你行!等我把你身上這套衣服扒了,我看你還拿什麼和我叫囂。”
“你再不走,我把你抓了扔進去吃幾天大白菜你信不信?”
陳湛離開後沒有急著去衙門口兒,而是給京城的關係打電話,侄子兩個手心被刺穿,兒子被打成了重傷,這個事兒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清早,冬天的天亮的很晚,韓謙走出醫院的時候緊了緊身上的軍大衣,溫暖終於知道韓謙這衣服是哪兒來的了,關軍彪有好多件。
一個幫手都沒帶,一個秘書助理都沒帶,韓謙一個人叼著煙,頭上纏著繃帶走進了市衙門口兒,誰也不找,坐在衙門口兒的一樓大廳抽著煙等著陳家的人過來。
沒過多久,有人來了。
衙門口兒的工作人員,看了一眼抽煙的韓謙沒說什麼,送來了一個煙灰缸和一杯熱水,之後便是上樓去工作了。
八點三十五分,門口走進來一群人,全部都是陌生麵孔,穿著西裝外麵套著風衣,一個個斯文的樣子一眼就能認出這些人就是陳家找來的關係,韓謙撇了撇嘴,滿眼都是鄙夷。
陳湛也看到了韓謙,或許是仇人的原因,他一眼就認出了韓謙,沒急著開口,冷哼一聲,隨後對著收發室的老爺子怒吼道。
“程錦呢?牛國棟呢?這都幾點了還沒來上班?你們濱海衙門口兒就是這麼做事的麼?一個個的懈怠工作,等我會京城後就開始查辦他們。”
“嗬。”
韓謙發出一道冷笑,拿出煙叼再嘴裡點燃,閉著眼享受尼古丁麻痹大腦的感覺,陳湛扭頭看向韓謙,冷聲道。
“誰讓你在這裡抽煙的?滾出去。”
此時韓謙還不知道這個家夥是誰,但心裡大概能猜出來,眼睛睜開一道縫,鄙夷道。
“你算個瘠薄?怎麼?兩個小的不行,找來一群老的?一個個的還挺驕傲,這歲數大了可能都不知道臉皮兩個字兒怎麼寫了。”
“嗬,就是你打在百貨動手打了人?”
韓謙似乎是沒聽見一般,繼續抽著煙望著屋頂,沉默了幾分鐘後,韓謙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你們盯著點,被讓這倆孫子跑出濱海,這個賬還沒算完呢。”
隨後掛斷電話繼續抽煙,狂妄的樣子讓陳湛的臉色一片鐵青,這時候人群中有人開口了。
“年輕人彆太狂妄,有你吃不了兜著走那一天。”
韓謙望著屋頂淡淡道。
“我狂不狂我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群老東西不要臉啊!有什麼能耐使喚出來我看看,是把我扔進去,還是把我弄死弄殘,彆在這兒和我說放什麼狠話,也不怕風大把舌頭閃了。”
話出,人群中有人怒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
韓謙眯眼看向此人,淡淡道。
“你又算個什麼東西?報出的你官職我聽聽,看能不能嚇死我。”
“我現在就銬了你。”
人群中有人怒吼拿出手銬,韓謙撇嘴淡淡道。
“來!試試,看我能不能把你給點了?”
有人走向韓謙,這時候韓謙也站起身抓起了玻璃煙灰缸,準備隨時動手,韓謙做事就從來沒去計算過後果,漸漸的,韓謙被人包圍,陳湛冷眼看著韓謙。
“你在濱海市不是挺有勢力的麼?我看看誰能敢保你?”
話出,門口傳來一道怒喝。
“保?我今天就要保我這個外甥女婿了,怎麼?京城的人都開始玩黑的了?一群土埋半截的人欺負一個孩子?”
李金翰一身軍裝,滿臉怒火的走了進來,走在他身邊的是趙老虎和趙漢卿,以及兩個警衛,趙老虎瞥了一眼的京城來的七八個人,隨後撇了撇嘴。
“我以為多大的官兒呢,合計就來你們這幾頭爛蒜?”
陳湛轉過身看向門口的兩人,冷聲道。
“李金翰,趙萬古,你們兩個要趟這道渾水?在濱海你們兩個牛逼,不代表我沒辦法撼動你們兩個,李金翰!你弟弟還在市局吧,非要我查他?”
李金鶴嗬嗬笑道。
“你查不查是你們係統的事情,我一個破當兵的可管不了,過來瞅瞅,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打了我寶貝外甥女一耳光,剁了爪子,這少將不做了行不行?”
陳湛嗬嗬一笑,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掛斷電話後笑道。
“打了李少將的寶貝外甥女這個事兒我會登門道歉,但是把我的幾個親人全部送進醫院的人我要帶走。”
話音落,趙老虎開口了。
“要臉不?三個打一個全部被送進醫院,你還有臉來濱海?你不是打電話了麼?我看看你的電話打給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