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前妻成了債主!
陳湛托關係開始對衙門口施壓,衙門口開會商量這件事情怎麼處理,現在上麵要求韓謙交代與馮倫之間的事情,衙門口兒的意見兩極分化,有人認為韓謙和馮倫沒有任何關係,是馮倫一直在粘著韓謙,不能答應上麵這個要求。
也有人認為韓謙和馮倫在案發之前就有過密謀,應該接受審理。
眾人各懷鬼胎都有自己的小心思,程錦的意思是極力反對上麵施加的壓力,他要等省裡的文件,而牛國棟則是支持陳湛的一切決定。
會議室中,程錦和牛國棟爆發了爭吵,已經撕破臉皮的人不在給對方留顏麵,吵得很凶,最後在眾人的勸說下會議暫時被停止了,結果也沒商量出個一二三四來。
在獨立監禁房間中睡了一晚上,清早醒來韓謙感覺精神狀態特彆爆滿,很久沒有睡的這麼安穩過了,打著哈欠敲了敲房門,沒過多久房門被打開,看著站在門外的人,韓謙笑道。
“二舅你怎麼過來了?”
李金海笑道。
“看你在這裡睡的怎麼樣,去洗漱吧。”
韓謙大搖大擺的走在監獄裡麵,李金海叼著煙靠在門框對著洗臉的韓謙輕聲道。
“你這一次選擇做一個弱者?不像是你的性格,就算硬碰硬你應該也不會輸吧?”
韓謙拿著刀片刮著胡子,淡淡道。
“不是我的主意,現在這個事兒是童謠在處理,她的意思好像是不想把這件事情當做扯平了去解決,想讓陳家付出一些代價,哎呀,出血了。”
李金鶴撇了撇嘴,等著韓謙擦過了臉,扔給韓謙半包煙。
“童老師這次的舉動不小,不愧是做老師的,她這次把秦耀祖,孫正民,溫孰,你,我以及陳家的人都推進了一張棋盤,現在她成了掌管你輸贏的人,甘心?或是說心裡不擔心?”
吧嗒!
韓謙點了煙抽了一大口,隨後咧嘴笑道。
“不擔心,看童怪物對我比較冷漠,甚至說有點排斥,可這遇到了正經事兒,她比誰都要靠譜,而且她的腦袋很好用,昨晚想了一個晚上,我大概能猜到一些,我老丈人應該什麼背景都沒有,是童謠讓秦耀祖陪我老丈人演戲給陳家人看的吧。”
李金海聳了聳肩。
“的確是這麼回事兒,當時她說出這個計劃的時候我們都覺得不可信,直到童謠說出對方的勢力可能要比想象的大時,我們才做出了這個決定,吃飯前你先我和去醫務室吧,童老師昨晚淩晨三點鐘打來電話,讓我帶你鑒定一下傷,用來隨時出獄做準備。”
韓謙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笑道。
“仔細算算,童謠好像不會給陳家人反抗的機會了啊。”
一晚沒睡的童謠雙手捂著頭坐在病房中揉著太陽穴,眼睛裡滿是血絲,溫暖站在童謠身旁,躺在穿上的燕青青看著童謠疲憊的樣子有些心疼。
八點鐘,季靜帶著早餐過來了,看著童謠沒有血色蒼白的臉,季大媽皺起眉頭。
“你也準備住院?”
童謠抬起頭看了一眼季靜,輕輕搖了搖頭。
“現在還不能睡,現在韓謙在裡麵,外麵不一定會出現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呢,等下午魏玖和青絲那邊出了結果我在去睡,現在動作一定要快,不能讓陳湛發現端倪,不能給他反擊的機會。”
說話間童謠站起身,腳下一軟跌坐在椅子上,季靜見此皺眉搖了搖頭,坐在燕青青的床邊打開保溫桶,輕聲把楊嵐的事情說了一下,昨晚楊嵐去找她了,哭哭啼啼的哽咽了一晚上。
不敢回家,擔心楊佳和小北北會看出點什麼來。
燕青青氣得咬牙。
“我早晚把唐威的手腳全部打斷!這個人渣怎麼還不死!”
季靜把米飯分成了三份,示意溫暖和童謠也吃一點,燕青青吃了一口米飯,含糊道。
“高履行能動手是我沒意料到的,我還以為這一次韓謙進去了,他們會落井下石呢,意外!真是有點意外。”
溫暖端著碗輕聲道。
“他是看現在咱們沒時間打理他,這種人送去監獄都是輕饒了他,蔡大花瓶呢?到底能不能進去看韓謙。”
這時候季靜掀開被子看著燕青青小腹的刀口,輕聲道。
“在偏幾厘米的話就和剖腹產的刀疤一樣了,看了你的傷口,我決定以後我有孩子一定順產。”
話落抬起頭看向溫暖,輕輕搖了搖頭。
“我早上打電話問過清湖了,她去探監都被婉拒了,現在是所有人都不能看,我估計大侄子在裡麵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吧,他和典獄長很熟悉,你要是一定想去看的話,估計你動用一下你大舅的關係應該能去看。”
“不去了,我和我大舅吵架了,不想和他說話。”
幾個姑娘同時歎了口氣,突然感覺季大媽做的飯菜不香了,離開韓謙還不足二十個小時她們就感覺到了枯燥,平常三四天看不見也沒有現在這種感覺。
他們歎氣的時候謙兒媽來了,走到病床邊輕柔的詢問燕青青的今天感覺怎麼樣。
在未來婆婆麵前,燕青青裝的很是柔弱,可憐巴巴的小聲道。
“媽媽~好疼啊好疼。”
謙兒媽把燕青青的身子摟在懷中,感受著謙兒媽的懷抱,燕青青投給溫暖一個挑釁的目光,奈何這會的溫暖是一點吵架的心思都沒有,估計在病房中的人隻有燕青青是最不擔心,也是最信任韓謙會沒事的那一個。
隨後陸陸續續過來探望的人越來越多,柳笙歌和林縱橫這兩個家夥來了,柳笙歌皺眉冷著臉看著躺在床上的燕青青,冷聲道。
“好好養著,現在公司有人打理,季經理你··算了,告訴韓謙我漏過臉了。”
話落轉身就走,柳笙歌出現,並且沒有開口奚落這讓眾人有些意外,他的冷漠在燕青青的意料之中,柳笙歌對女人一直很冷漠,一直都是,他就對一個女人露出過笑臉。
林縱橫對著燕青青嘿嘿笑道。
“燕總您可要注意身體啊!以後這種傻事可不能在做了,為了這麼一個花心蘿卜不值得。”
話出,燕青青皺起眉頭,冷聲道。
“我們很熟?”
隨後蹲在窗戶下的老頭兒抬起頭看著林縱橫淡淡道。
“去年在山裡留了你一條命看來是留出禍害了?”
話落老頭兒站起身,淡淡道。
“我們出去聊聊。”
林縱橫一句話不說,轉頭就走,等老頭兒走出病房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了這個家夥的影子,倒是柳笙歌站在門外沒有離開,他看了老頭兒一眼,輕聲說人已經跑了。
在老頭兒準備回病房的時候,柳笙歌叫住了老頭兒,彎腰九十度躬身施禮。
“謝謝您。”
老頭兒轉身揮了揮手,淡漠道。
“你們孩子的事情我這個土埋半截的人不摻和,做點男人該做的,輸了也不丟人。”
柳笙歌直起腰,輕聲道。
“老爺子,您認為我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