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姓林的?”
魏天成嗬嗬一笑。
“我可沒說,但是當初他似乎是找你合作過吧?暢享最開始想要的就是八區這塊地皮,手續齊全到最後因為你一句話不動導致了八區改成居民區的事情被擱淺,你和韓謙走到一起算是對了,畢竟你們的敵人是共同的。”
話落,韓謙伸出手摟住塗驍的肩膀,笑道。
“就怕咱們不知道,知道了就好說了,魏董!你還有沒有其他消息,和我說說?”
“錢歡的死和林孟德有關係。”
韓謙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無力道。
“這老王八是屬猴子的?招貓逗狗的也不嫌累?難怪柳笙歌的榮耀和暢享是死對頭,按照你這麼說,錢歡的死是林孟德推下去的?”
魏天成搖了搖頭。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林孟德天天找人刺激錢歡,醫院的護士,電話等各種方式,錢歡這孩子的性格比較···說驕傲都不夠,是眼高於頂的傲慢,他不當這柳笙歌的麵羞辱那個小姑娘,也不至於被柳笙歌給禍害殘廢了,以前咱們濱海看著和平,背地裡的亂子一環套一環,自打你出現後,當年的一些往事也就被挖出來了。”
韓謙歎了口氣。
“哎,林孟德我是肯定會去處理的,我對他沒多大的仇恨,我更多的仇恨是林縱橫,現在葉芝還在醫院不能下床呢,我是肯定不會放過他的,現在隻是時機還沒有成熟而已,先幫我想想清湖這邊我怎麼辦!”
等韓謙喝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燒烤店的門被推開,帶來了一陣寒風,穿著白色羽絨服的溫暖出現在了燒烤店,看著酩酊大醉的韓謙,溫暖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
在塗驍和魏天成的幫助下,韓謙算是上了車,溫暖詢問用不用送兩人回去,兩個家夥一個勁兒的搖頭,溫暖開車揚長而去,回到皇城花園,看著喝醉了還叼著煙找火機的韓謙,溫暖氣的對著韓謙的肩膀就是抽了幾巴掌,一點都沒有留情。
韓謙被抽迷茫了,轉頭看了一眼溫暖,下一秒打開車門開始嘔吐。
這一下可把溫暖氣得都哆嗦了,下車指著韓謙怒道。
“你現在看我都惡心了是不是?”
韓謙轉過頭看了一眼溫暖,剛說出一個字,胃中又是一陣翻湧。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
溫暖扶著韓謙艱難的朝著家走去,韓謙摟著溫暖的肩膀迷迷糊糊的開口道。
“媳··嗝··媳婦兒,我明天要和清湖打··打官司··你··你說我咋辦?”
溫暖低聲怒道。
“咋辦?該咋辦就咋辦?你糾結那麼多做什麼?韓謙你變了,以前的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來不去思考後果,你都喝多了我和你說這麼多乾嘛啊?回家死覺,不然我打死你。”
韓謙被扔到了客房的床上,溫暖掐腰看著熟睡的韓謙,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
她才不在乎和蔡青湖打官司,打死蔡青湖才好呢。
這麼多姑娘裡麵,罵韓謙,打韓謙,收拾韓謙,嫌棄韓謙的隻有溫暖一個,而韓謙最在乎的也是溫暖。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但是韓謙知道。
溫暖不知道。
此時的蔡青湖正在衙門口兒看著資料,她要做關軍彪的公檢?要求和對方律師辯護?蔡青湖一時間有些著急,可怎麼給韓謙打電話都是沒人接,打去醫院說韓謙也不在醫院。
蔡青湖糾結了,該怎麼辦?
確切的說,關軍彪怎麼辦?因為此時的關軍彪也收到了消息,韓謙和蔡青湖要來一場博弈,決定他是否繼續監禁。
關軍彪想自殺,看了一眼程錦,淡淡道。
“如果我說我殺過人,他們倆是不是就不用在辯論博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