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前妻成了債主!
虞詩詞告訴溫暖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現在找到了一個和崔禮相貌差不多的人,具體的人還沒見到,現在要從中東飛去韓國。
聽到韓國兩個字,韓謙笑了,笑道。
“這個國家有點意思。”
虞詩詞輕聲道。
“隻要有錢,基本就沒有不能辦成的事情,因為這個家夥是在韓國做的整容,想要找到一個相似的人比較簡單,現在這個人是整容導致器官衰竭,要上飛機了,一周左右,我們差不多就回去了,告訴溫暖彆鬨了,不是小孩子了。”
掛了電話,韓謙看了一眼溫暖,溫暖冷哼一聲,突然伸出手抓住韓謙的頭發,不顧韓謙的哀嚎把人到了院子裡麵,對著韓謙的小腿狠狠踢了一腳,沉聲道。
“你和蔡青湖以及燕青青之間是怎麼回事兒?”
韓謙捂著腦袋迷茫道。
“啥?咋回事你不知道麼?”
“我是說孩子和結婚證的事情,難怪你前不久問我婚禮的事情,小韓謙你現在玩的挺明白啊,一碗水端平是麼?我說你怎麼那麼努力的給燕青青股份,給蔡青湖挪位置,然後費儘心血的下了這麼大的一盤棋給我搶暢享,你這是在彌補我?”
韓謙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麵,他說彌補,然後溫暖暴走的樣子,韓謙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
“哪兒來的彌補啊,你是我媳婦,我把屬於我媳婦的公司給你,這咋還給出毛病了啊,給青青股份,給清湖挪位置,這些不都是應該的麼?溫暖啊,我給你洗衣做飯是應該的對吧?我給你公司就不應該了?”
這個問題把溫暖問懵了,歪著頭想了想好像的確有道理,可隨後溫暖對著韓謙的小腿又是一腳。
“這些先不說,蔡青湖要做正宮?”
“我的小祖宗啊,我也不是皇帝啊,哪兒來的正宮不正宮的啊,你們幾個愛怎麼吵就怎麼吵,我也不想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啊,然後就這樣了,清湖是衙門口兒的人,這個·哎呀,我也不知道咋說。”
“衙門口兒的人不能做小三兒對吧?然後我是你前妻,怎麼說怎麼做外麵都沒有會嚼舌根,那乾嘛補婚禮!”
“咱倆結婚的時候不是沒辦麼。”
“然後燕青青呢?”
“你問題有點多。”
“你的問題!然後還說我問題多,我打死你得了。”
溫暖是真的有點生氣,不管腦袋屁股的對著韓謙一陣拳打腳踢,打累了,溫暖跑去廚房找飯吃,韓謙靠在西屋的窗戶看著廚房裡的溫暖,歎氣道。
“你熱一下,都涼了怎麼吃。”
溫暖手裡拿著一個油炸的雞柳瞪著韓謙怒道。
“我要是會我會吃涼了?我揍你了,你肯定不會給我熱飯吃。”
韓謙咧嘴笑道。
“你說對嘍。”
話落,後腦勺挨了一巴掌,燕青青怒道。
“給溫暖熱飯去,大老爺們打幾巴掌能打壞了?”
蔡青湖在一旁點頭,在韓謙遲疑的時候,童謠在韓謙的麵前走過,小聲罵了一句不是男人,隨後走進廚房給溫暖熱飯菜,溫暖抱著童謠的脖子親了一下。
剛才還處於三個陣營的女人這一會湊在了一起收拾韓謙,熱好了飯菜,童謠端著去了西屋,溫暖鬼鬼祟祟的偷了幾瓶啤酒,聽著溫暖說明天休息,韓謙才知道又到周末了。
清早,韓謙起床洗漱的時候童謠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客廳了,他說今天興趣兒班有個演出,問韓謙去哪裡,可以送他,洗過臉的韓謙推開西屋門看著還在熟睡的三個姑娘,轉身告訴童謠送他去劇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