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這麼大?”
溫暖無奈點頭哦。
“是特彆大,老百貨在濱海四十年了啊!比咱們倆歲數都大啊,上次你在這裡鬨了這麼大的動靜,陳湛能不遷怒老百貨?結果呢?不還是什麼事都沒有,據說這來的老板是個女人,家裡有個老頭兒是上過戰場的,我聽大舅嘮叨過一嘴。”
韓謙有些好奇,輕聲問道。
“陳湛可是連大舅都沒給好臉色的啊!”
溫暖淡淡道。
“不一樣啊!大舅沒打過仗,而這個老爺子死在了戰場,還是保護了某個超級大佬死的,彆說陳湛了,就是老古估計也得給幾分麵子,還有還有啊!老板娘生的貌美,李金鶴說過,當初濱海還沒有分割成為獨立市的時候,人家是市花兒呢。”
韓謙皺眉笑道。
“你這是要乾啥?”
“多一個不多嘛,就是歲數大點兒,好像四十了。”
“溫家妹妹這話不對,是三十九歲!”
一道女聲在身後傳來,韓謙和溫暖猛然轉身,不知何時,一個女人出現在了身後,一身黑色棉布手工旗袍,頭上帶著一個發簪,民國時期的打扮,很怪異,很漂亮。
女人年約三十一二左右,化著淡妝,手裡拿著一把小扇子,身段玲瓏,麵容精致,打扮的風情萬種,麵帶笑意,可清冷的氣質讓人感覺到有幾分壓迫。
女王!
很女王!
這是韓謙和溫暖腦袋裡唯一能形容這個女人的詞。
女人走上前,上下打量著溫暖,起初還想拚一下氣場的溫暖瞬間就慫了,躲在了韓謙身後露出了半張臉,下一秒女人手裡的折扇挑起韓謙的下巴,眯眼笑道。
“很俊俏的後生,可這戾氣太重了些,手上沒染血,身子卻是泡在了血池中啊!如果在年長幾歲,我或許不會介意把你養在身邊做個麵首。”
韓謙剛想抬起手打到扇子,女人再次道。
“金鶴姐和我嘮叨過幾次,說她的女婿如何如何厲害,看著一身的傷,也就這麼回事兒,褲襠裡帶把的,做事卻是婆婆媽媽的,你的婆婆媽媽害了京城的小姑娘,林家的一個後生把你逼到這個份上,你啊,也就那麼回事兒。”
韓謙抬起熊掌,結果被扇子抽了一下,這一下疼的韓謙麵目扭曲,溫暖伸出手弱弱的按在扇子上,低聲道。
“內個,他手指頭骨折了。”
“我知道。”
韓謙歪著頭皺眉道。
“你算是乾啥的?”
女人也不生氣,咯咯嬌笑。
“我啊!一個沒權沒勢沒男人的女人而已,小溫暖啊你剛才不是說讓韓謙把我也收入囊中?這樣的話領證的可能就不是蔡青湖了啊。”
韓謙摟過溫暖的胳膊,轉身就走,低聲道。
“彆搭理她,這女人有病。”
“童童這個小姑娘不錯,我很喜歡。”
話出,韓謙轉過身,滿臉堆笑,獻媚道。
“您認識童謠啊?早說啊,打手多沒意思,溫暖你把椅子拿過來給阿姨,阿姨您儘管動手,我沒彆的能耐,就抗揍,阿姨您貴姓啊。”
女人滿臉錯愕,緊皺眉頭看著韓謙,咬牙低嗬。
“你叫我什麼?”
“阿姨!不!大姨,叫媽也行!”
“刁民!”
女人轉身就走,失去了身上的幾分優雅,韓謙看著女人的背影撇了撇嘴,和我鬨?哥們抗揍隻能排第二,這直男的工夫在濱海他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在韓謙沾沾自喜的時候,一樓的經理滿頭大漢的跑了上來,躬身遞給韓謙一張卡。
“韓少,少奶奶!我家小姐贈與您的禮物。”
韓謙看著溫暖打著僵屍,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經理手裡的卡,淡淡道。
“告訴他我不接受包養,問問她多少錢一年。”
經理麵帶尷尬,低聲道。
“韓少,我個人建議您還是彆招惹我家大小姐,塗驍臉上的刀疤是我大小姐親手砍的,這是百貨大樓一百萬的購物卡,大小姐說您如果不收下,我自己跳攪拌機裡。”
韓謙接卡的時候手微微有些顫抖,尷尬道。
“你家小姐還說啥了?”
“我家小姐說,以後見到她您要麼躲著走,要麼就跪穩了。”
“這··我還是躲著點吧,你家小姐真單身啊?”
“這個·單身是單身,嗯··最近單身。”
“媽耶!還真有麵首啊,阿姨挺會玩啊。”
阿姨?
經理慌了,連忙捂住韓謙的嘴,急切道。
“韓少啊,當初塗驍就喊了我家小姐一聲娘們就挨了一刀,之後關大狗跪三九天光著膀子跪在百貨大樓門口跪了一晚上才算是平息了,我知道您不怕我家小姐,但是這個··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咦?那我喊了兩聲阿姨還給了一張卡?特殊照顧?”
“內個,我家小姐說你穿的太寒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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