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遞給韓謙一根煙和一個打火機，韓謙對此頗為意外，疑惑道。
“先說意外驚喜。”
“柳笙歌很喜歡孩子。”
童謠的聲音很淡，韓謙點了香煙，童謠打開了車窗，繼續道。
“不好奇我為什麼要讓波波徐娘懷孕？而且還是在燕青青之前。”
韓謙抽著煙撇嘴回道。
“好奇，猜不出來。”
“我知道這些姑娘裡麵，你隻碰了我和季靜，燕青青不算在內，我已經拿走了你的第一次，不能在用孩子來穩固我的位置，這樣做太卑鄙了，那就隻有波波徐娘了。”
韓謙鄙夷道。
“你這麼做就不卑鄙？季靜想要殺你呢。”
“她？”
童謠歪頭想了想，再道。
“我的確打不過她，我這手腳就好想有自己的想法一樣，她就算想揍我，我也隻能選擇她，你的性子帶不了孩子，你父母也沒有這個精力，波波徐娘有潔癖，拖延症，懶蛋一個，而且超級不喜歡孩子，你讓她照顧一個哇哇哭的孩子比殺了她還難受，在有一點，所有姑娘中，隻有虞助理和波波徐娘的父母不太靠譜，蔡娘子那邊雖然沒有父母，但是她已經拿到結婚證了，再要一個孩子就對其他幾個太不公平了，尤其是溫暖！娘娘有孩子是情理之中，但是蔡娘子有孩子就等於是火星撞地球了。”
“？”
韓謙轉頭，眼中疑惑。
童謠撇嘴笑道。
“你那二兩散裝英文彆秀了，所以！波波徐娘是最適合懷孕的那一個，我找老道士算了，也找老和尚算了，並且給她準備吃的全部都是辣的，酸兒辣女，波波徐娘一定要生個女孩兒，這樣對娘娘也有個交代。”
韓謙大概猜到了童謠的想法，低聲道。
“你繼續說。”
童謠啟動車子，緩緩前行，笑道。
“洛腦殘的傷怎麼說你都有責任，彆說你很無辜，當時你選擇了溫暖就是想讓她挨槍子兒，但是誰也沒想到這一槍給她的身體打壞了，林王八死了，就算她不記恨你，洛家的幾個人也會記恨你的，所以我會在波波徐娘的孩子兩歲時，送去洛家給洛腦殘做乾閨女，她負責帶到十八歲，逢年過節，寒假暑假的時候回來。”
韓謙眉頭緊皺，低聲道。
“你要拿我閨女做質子？”
童謠笑道。
“一半一半吧，溫暖和娘娘的生意早晚都會和京城接軌，咱們的大小姐在洛家，也算是拉近兩家的關係，洛腦殘喜歡孩子，而且洛家我還準備了一顆棋子，會一直盯著咱們家大小姐的生活問題，洛腦殘不是一直想和你在一起麼？既然你們不能在一起，她給你的孩子當媽，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韓謙扔掉煙頭，解開了領帶，童謠瞥了韓謙一眼，再道。
“你的退休不是你想的，而是有一些人希望你退休，你為了溫暖和娘娘等人的生意，也不得不退休，等你退休，濱海又變成了沒有主人的位置，衙門口兒也會扶起一些企業，榮耀也好，暢享也罷，都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後盾，洛家也需要一些人來支持洛賦，並且安安這個姨娘在京城呢，咱們大小姐的安全你完全不用考慮。”
韓謙眯起了眼睛，淡淡道。
“你怎麼確定洛神會把我閨女當做寶貝疙瘩。”
“害！洛神已經準備好出國隱居了，等孩子兩歲後她會回來，孩子兩歲的時候應該已經記得爸媽了，洛腦殘可不希望落得一個‘不下蛋母雞’的名聲，她會對外宣稱這個孩子是她的親生閨女，還有啊！孩子給你叫爸爸，給洛神叫媽媽，就算有人說孩子也給波波徐娘叫媽，你身邊女人那麼多，給誰叫媽都說的過去，這也不算是給洛神一個精神滿足麼。”
“童謠啊！不是說我咒你，你肯定會挨揍的”
“沒事兒，我不在乎！你退休後，我幫著你保護好她們就足夠了。”
“季靜那邊怎麼說？”
“她？她的腦袋裡隻有你，巴不得不照顧孩子呢，而且孩子在京城的生活，教育，眼界什麼都會比在濱海好，冤家啊！你覺得季靜會拒絕麼？因為這個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呀。”
“我會想我閨女。”
“京城不遠，也算是給你機會和洛神約會了。”
車子停了，童謠對著窗外努努嘴，韓謙看著如家酒店四個字，頓時就慌了，強忍淡定低聲道。
“上次咱們倆第一次也沒做安全措施吧？”
“不用擔心，我吃藥了！”
“你絕對有病。”
“病的不輕，不然也不會愛你，好啦！不逗你了，去我那兒？我給你做點好吃的！”
“內個，你真來大姨媽了？”
“沒來！”
“那我不去。”
“我沒心情碰一個沒辦法起立的男人，陪我去買菜，然後去買幾本書，這個孩子兩歲前可能要我帶著了。”
一路上和童謠拌嘴，聊天，韓謙發現了一個問題。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童謠喊其他幾個姑娘全部都會綽號。
娘娘，蔡娘子，虞助理，波波徐娘，葉秘書，安安也是小名，隻有在稱呼溫暖的時候會喊名字。
至於原因，韓謙問了。
童謠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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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胳膊肌肉酸痛，睡覺都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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