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舞繼續道。
“之後的事兒就更加玄幻了,我第一次聽說時候我都不信,自打那天之後,洛賦不是不務正業了麼?神姐要忙,老爺子身體又不好,這家夥算是徹底解放了,高中花了不少錢都沒考上重點,人家陳靜離開京城之後去了南方,這一過就是四年啊!陳靜突然成為了高考狀元,七百多好幾十分的回京城上學來了,隨後她老子突然被調回了京城工商局,職位還不低。”
聽了這個變故,韓謙換換轉過頭看向洛賦,輕聲道。
“我怎麼感覺聽著有點小說裡麵的劇情呢,我記得那時候你們洛家就已經出問題了吧?你姐繼承家業被拒絕,你老爸患重病,你們洛家群龍無首,然後你好像也不太爭氣。”
洛賦雙手捂著腦袋蹲在了地上,柳笙舞撇了撇嘴,韓謙開始炒菜,一邊做菜一邊問道。
“我記得你今年二十八了吧?”
“我二十六!柳笙舞二十八!”
“陳靜也二十六了?這幾年沒談個戀愛?”
“談了!”
“結果呢?”
“要麼乖乖拿錢滾蛋,要麼就打一天打一頓。”
韓謙深吸了一口氣,柳笙舞開口道。
“陳靜不愛搭理你,是你活該!你天天酒吧的混,人家談戀愛你還搗亂,你這不有病麼?”
話落把一盆四季豆扔給洛賦,小舞在道。
“摘了,有絲兒就揍你。”
洛賦歎了口氣,乖乖的摘豆角,哪有什麼會不會啊,隻有想不想做,摘了豆角,小舞把土豆遞給洛賦,這次都不用說了,洛賦蹲在地上削皮,小舞洗菜,嘗試著切菜。
安靜了一會,韓謙突然開口。
“小洛賦,你是不是一直喜歡陳靜啊?”
洛賦抬起頭剛想嘴硬,隨後低下頭輕聲道。
“我也不知道,我以前不明白我小時候怎麼想法,現在想想應該是裝逼啊,就是想告訴那些人她和我睡了,你們彆打歪心眼,也想著自己左擁右抱的,當時她潑了我一臉水,我給了她一個耳光,挺後悔的!他父親去我家給我姐道歉,當時也生氣,我都欺負了他閨女,他乾嘛還要道歉,在然後聽到她的消息就是她去清華了。”
“然後呢?”
“然後就默默的關注著唄,我一個花錢去不入流大學的廢物哪有臉去人家麵前?我害怕她罵我,現在人家什麼都比我強啊!”
“那你們倆是怎麼又聯係上的?”
洛賦抬起頭歎了口氣,輕聲道。
“她上學的時候談了個男朋友,都在京城,就那幾頭爛蒜誰不人是誰啊,在酒吧聽著她這個男朋友摟著兩個姑娘說了一堆,大概就說看上的就是陳靜她爸的位置,以後賺錢方便些,當時我有點喝了啊!就動手了,人家一根手指頭都沒碰我,然後我就被抓了,在派出所被陳靜抽了一耳光,嘿嘿!還挺疼。”
看著洛賦的賤樣,柳笙舞鄙夷道。
“你看,多賤?”
洛賦也不生氣,低頭削著土豆片低聲嘀咕。
“喜歡啊!就是喜歡啊,小時候就喜歡啊,我也不知道為啥喜歡,她長得也就算湊合事兒,這些年我勾搭的姑娘我都記不住名字了,名媛啊,明星啊,外圍啊,大學生啊,玩玩還行,上頭可不行,一上頭就想起她潑我一臉水的畫麵。”
話音落,廚房門被拉開,陳靜挽起袖子走進廚房,拉著洛賦的手讓他去一邊站著,然後端起削了一半的土豆來到水池邊,看了一眼柳笙舞,怒道。
“彆欺負洛賦!你怎麼不自己削皮?”
柳笙舞舉起雙手,連忙靠邊,韓謙轉頭看了一眼這個叫陳靜的姑娘。
還真有點賢妻良母的樣子,真的挺適合洛賦的。
廚房裡,洛賦端盤子端碗,安安和丫丫在餐廳準備著酒水,陳靜洗菜切菜,韓謙炒菜,柳笙舞看著手機的講解煮著米飯,彆看這個家夥不會做飯,家裡的東西倒是挺齊全。
簡單的和陳靜交流了一會,韓謙歎了口氣。
洛賦是水,陳靜是人啊!
飯桌上,六個人年輕人有著共同的話題,陳靜的酒量很不錯,丫丫好奇的詢問,陳靜笑道。
“喝酒也是人生的必修課,以後工作會用得上的,最起碼晚飯的時候能喝洛賦喝一點,生活的一點情趣兒。”
丫丫微微有些驚訝,低聲道。
“不嫌棄洛賦是個笨蛋?”
陳靜拉過洛賦的手,輕柔道。
“喜歡了我這麼多年,我是他第一個女人,他是我第一個男人,初戀啊!”
洛賦憨憨傻笑,他滴酒未沾。
韓謙倒是給安安到了點酒,輕聲道。
“想喝就喝點,都是自家人。”
安安點了點頭,這時候韓謙開口道。
“小靜現在在哪裡工作?”
陳靜放開洛賦的手,雙手端起酒杯,笑道。
“去年考上的公務員,現在文化局做個小職員,謙兒哥我早聽身邊的人說起您,我敬你。”
“彆這麼客氣,我會不自然的。”
陳靜笑了笑,仰頭乾了杯中酒,吃過了飯,柳笙舞拉著韓謙打遊戲,丫丫和安安站在一旁各自為自己的男人加油,陳靜看了一會,輕聲說時間有點晚了,洛賦站起身主要求送她回家。
聽到了關門聲,柳笙舞連忙扔掉手機手柄,看向三人認真道。
“下注下注!洛賦還回來不回來了?”
丫丫眯眼道。
“他肯定會回來!”
安安點頭。
“應該不會留宿。”
柳笙舞嘿嘿笑道。
“我猜他肯定不會回來!謙兒哥!你不猜猜?”
韓謙放下手柄,歎了口氣。
“他啊!肯定不會自己跑回來,安安說的對,他也不會留宿,走!騎自行車去!”
柳笙舞剛想拒絕,丫丫上千抓住他的頭發!
“走!我聽謙兒哥的意思好像是洛賦沒臉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