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更好看一點,劇情稍微改動一下,重新閱讀體驗更好)
十幾秒,已經足夠我控製住這個家夥,甚至還有空給他下了暗示。
後麵的隊友也快速趕來,迅速搜索現場。
被控製住的這人看起來平平無奇,年齡二三十歲,屬於放到人堆裡壓根找不到的類型。
不過他手裡拿的可是局裡配發的製式步槍,可根本沒有在外麵獲取的渠道。
能出現在他手裡,隻能說明,這是他從其他隊友手上搶過來的。
“你這槍哪裡來的?”我用腳猛踹他幾下,算是泄憤,接著就開始審問。
那人隻是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地不開口。
嗯?
我剛才不是已經給他過暗示了?
是因為這家夥太強,還是他的能力免疫這種暗示?
“陳隊,找到了!”
肖麗欣這時卻走過來,指著一個被巴少鋒和錢慕寒拖出來的人說道。
我扭頭看了一眼,這人臉熟,是二隊的一個隊員,名字忘了。
他此時鼻孔和嘴角流著血,但胸口還有起伏,應該是沒死。
邊隊長此時也走了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又指了指躺在地上的fbc俘虜。
他現在還是佛頭狀態,沒法說話,隻是這樣的意思也足夠明顯了。
他要接手審問。
我想了想,邊守家這種在邊境緝毒的老警察,肯定有點手段,人家才是專業乾這個的。
就算不專業,跟那些窮凶極惡的毒販對抗了幾十年,耳濡目染之下,也肯定有不少花樣。
我倒是班門弄斧了。
邊守家雖然現在還不能說話,但既然人家敢接手,那肯定有點活在裡麵。
想清楚這點,我連忙讓開,請邊守家上,同時從兜裡掏出應急膠囊,塞進那名傷員嘴裡。
應急膠囊我還有十幾顆,這次全都帶來了,就是以防萬一。
反正膠囊的原材料是洞女製作的長生丸,而且還是減量版的,我之前探洞的時候知道這東西多的是,應該不難搞。
隻是不知道為啥,這次總部似乎沒有給分局下發這種東西。
不過現在也來不及想那麼多,掰開那名傷員的嘴,我直接把膠囊給塞進他嘴裡。
就在另一邊,邊隊長也開始審問。
他直接一腳踹翻那個fbc的人,趁著他四仰八叉的時候,彎腰拽著對方的頭發把他拉了起來。
原本寶相莊嚴的佛頭,此時卻透露著一股另類的殘酷和邪異。
那個剛才表情還玩世不恭的男人,此時臉上也閃過一絲不安。
“我什麼都不會…”
然而沒等這個男人說完,邊隊長直接一個耳光把他扇的暈頭轉向。
緊接著,邊守家掏出匕首,刷刷兩下,竟然直接割下了男人的耳朵。
然後趁著男人張嘴慘叫的功夫,直接把耳朵塞進他的嘴裡。
“嗚!!嗚!!!”
那男人正欲慘叫,下巴卻被一旁趕來幫忙的巴少鋒給摁住。
接著邊守家從腰上解下一捆繩子,從腦袋繞著下巴,纏了幾圈,纏成一個籠頭一樣的玩意兒,讓這個男人想張嘴也張不開。
做完這些,邊守家又反握匕首,直接朝男人左右屁股各刺一刀。
“嗚嗚嗚!!!”
男人的慘叫因為張不開嘴,全部被堵在嗓子裡。
真慘啊,邊守家這老登…老同誌,動起手來比小年輕都黑!
這次還真是學到了!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卻發現地上那家夥的眼睛突然變成血紅色!
那個男人的兩隻眼睛,連同瞳孔和眼白,瞬間變得一片通紅,就像剛從濃稠的血漿中撈出來一樣!
“小心,這家夥要發動靈異能力!”
我高呼,可惜晚了一步。
那個被捆起來的男人,直接將視線投向邊隊長。
可下一刻,他就直接被邊隊長一個大逼兜給扇掉了兩顆牙。
對了,這家夥對我的催眠抗性很高,大概率他自己的能力也是精神方麵的!
不過他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佛頭狀態的巴少鋒和邊守家,對這方麵的抗性比普通人強得太多。
然而這家夥還是不肯死心,繼續將目光投向邊守家身後的肖麗欣。
嗯,不得不說,作為在場唯一的女性(冉然一直藏在後麵),似乎是個更好拿捏的對象……個屁啊!
我覺得這家話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不過肖麗欣隻是歪著頭,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地對視幾秒,邊隊長的第二個大逼兜又扇了過來。
這次好像沒扇掉牙。
不過有一說一,這老兄確實執著。
在連續失敗兩次之後,他居然還不放棄!
因為下巴被繩子捆著,他沒法說話,但我依然能感受到他發自內心的憤怒和怨恨。
而他的下一個目標,似乎是我…
好吧,兄弟,你輸得不冤枉。
注意到他的目光,我直接瞪眼迎了上去,然後,兩道血淚就從那人眼角流了下來。
他的腦袋就像被人用重錘砸了一下,渾身一顫,就癱軟著昏死過去。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接著邊隊長和巴少鋒也從佛頭狀態中恢複,冉然似乎在後麵某個角落,悄悄觀察著現場情況,見沒了威脅,這才解除能力。
巴少鋒蹲下摸了摸男人的脈搏,抬頭說道“問題不大,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邊守家也用一種混雜著戒備和欣賞的目光看向我,誇讚道“陳隊長,倒是好手段!”
我剛準備客氣兩句,剛才一直躲在最後麵照顧傷員的錢慕寒卻開口高喊“飛哥!邊隊長!人醒了!”
我們連忙圍上去,卻發現那名隊員正在瘋狂嘔吐,隻是他吐得都是酸水,倒也沒啥特彆的東西。
起碼沒吐眼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