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我,我舉起手,做出一個隱蔽的手勢。
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但無緣無故敢來鬨鬼地方的人,絕對有問題!
不是動機有問題,就是腦子有問題。
院子裡並沒有躲藏的地方,大家紛紛跑進屋內,我和錢慕寒在一樓,韓家兄弟和肖麗欣則跑到二樓。
二樓的視野不僅寬闊,射界也更廣一些,適合火力壓製。
而我則找了一間窗戶開向院內的客房,把巴掌大小的梳妝鏡掛在窗戶旁,根據反光觀察院內情況。
“楚哥,你說村口那輛車是不是同行?那車可不便宜啊!”我聽到一個流裡流氣的男人說話。
隨後,透過鏡子,我看到三個人出現在門口,為首那人是個短發健壯中年人,三十來歲,戴著墨鏡,穿著一件藍黑配色的衝鋒衣,休閒褲,棕色高幫鞋。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這人的打扮看起來就像一個戶外達人。
他身後有一個染著黃發的青年,二十多歲,尖嘴猴腮的,穿著一套迷彩服,但因為身材瘦弱,撐不起衣服,反倒看起來有些滑稽。
最後一人身穿一件黑色長風衣,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苟,畫風跟前麵兩人截然不同。
戴墨鏡的中年男則用無所謂的語氣說道“猴子,怕了?乾咱們這行的,膽子小可不行。”
被稱為猴子的黃毛則連忙擺手,“楚哥,哪能呢?這不是好奇麼,這地方,除了咱們還真有人敢來啊?”
那個中年墨鏡男,或者說楚哥,滿不在乎地點了根煙,“嗨,要錢不要命的多了!現在好多大學生都找不到正經工作,跑過來乾這個的不少!隻要這鬼世道一直這個逼樣,以後咱們同行呀,隻會越來越多。”
“哈哈,那也是白給!都當人人都和楚哥一樣,一身本事啊!”猴子拍了個馬屁。
不過楚哥沒吭聲,隻是得意的吸了口煙。
三人來到院子裡,似乎早就知道這裡有一把奇怪的椅子,繞著椅子嘖嘖稱奇。
“嘿,這就是鬼椅子是吧?有這麼個玩意兒,下次直播絕對爆炸!”猴子興奮地東瞅瞅西看看,但始終不敢接近。
他時不時地用餘光看向那個沉默不言的黑色風衣男。
“三爺,您看這個有問題嗎?”楚哥此時也恭恭敬敬地看向那個叫三爺的風衣男。
三爺看起來倒是派頭十足,嘴裡念念有詞地圍著怪椅子繞了幾圈。
“嗨!”突然,他大吼一聲,然後伸出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重重拍了一下椅子。
“可以了,搬走吧。”隨後,三爺語氣淡然地說道。
我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切,又掏出手機看了看,信號還是很微弱,跟剛才差不多。
沒有啥區彆呀,要是有靈異,這手機早就沒信號了。
現在隻是信號差而已,說明四周肯定沒詭異。
那他剛才意義不明的在乾啥?
就在我疑惑之際,楚哥和猴子已經熟練地把椅子搬起來,慢慢朝門口挪。
這幾個人如此輕車熟路地跑過來,直接把這把怪椅子搬走,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
既然如此,那就問問吧。
第一小隊的人都沒動,這是在等我的命令。